要不然,为什么只给她一个人练,还要保密呢?
还有,什么叫做什么都可以,
明明这句话,应该是我要和师兄兄说的!
师兄,难道你就这么缺乏安全感么?你的口味就这么重吗?
高大温暖的改建茅草屋外,胡佩儿小脸扭曲着,眼神迷离的缓缓转身……向着自己的仙楼慢慢走去。
寒风吹动着她身上飘飘的仙裙,撩动着她乌黑的秀发,隐约可见她的肩头在轻轻抖动。
远处,传来了北海的波涛声……
不,那是海哭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
孤零零坐在自己仙楼的门槛上,小脸上还带着泪痕的胡佩儿。
手中拿着一朵玫瑰花,正一片一片的往下薅着花瓣儿,口中喃喃道:“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我,不喜欢我……”
在她的身旁,则放着一瓶野狼一号仙酒,一个竹简。
竹简上面豁然写着一行金字【道门横炼肉身功法】。
听着远处,那加大加高版的茅草屋里,传出了范翠花那豪迈中略显天真的笑声……胡佩儿的心都碎没了!
还真应了那句:
我并没有醉,我只是心已碎,。
我没有醉,我只是人憔悴。
我应该怎么办呢?
是主动向师兄建议,由我这个当师妹的替他们操办婚事,而自己宁可舔居二房也无所谓吗?
“佩尔,你这是干什么?
为兄给你拿的两盆‘粉钻玫瑰’,都让你给薅成秃尾巴花儿啦!”
胡佩儿的身侧,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
已经安顿好范翠花的尧自在,换了一身整洁的玄色道袍,负手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