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将秸秆放进去一些,让人住,过几天会有近千人搬过来。”
“这么多,能养活?”贾有财提醒道。
“那边有一千两百亩水田是我的人,将来总得有人种,照做吧,连夜赶工,尽快挖出来,多找些人,就按三十文一天给工钱,不管饭,庄上做饭忙不过来了。”秦怀道叮嘱道。
“明白,这边去安排。”
“记得挖高一点,一定要用木桩加固,防止坍塌,安全不能大意,将来不住人了还能当库房用。”秦怀道提醒道。
贾有财点头,匆匆安排去了。
秦怀道回到祠堂,看着篝火沉思起来,王同彪不应该在契丹等军粮调动的消息,随时带兵叩关吗?难道是太原王氏另外派的人?就不怕被李二连根拔起?
还是说,太原王氏准备孤注一掷,要翻天?
历史上好像没有这一处,难道自己的到来影响了历史走势,那自己的先知优势就全没了,走势一旦改变,历史面目全非,自己该何去何从?
转念一想,爱咋咋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谁敢伸手,剁谁便是!
念头瞬间通达。
外面传来吆喝声和打招呼的声音,伴随着骡子的叫声,是运煤的车队回来,秦怀道在门口观察,二千多辆车排成长队,正缓缓前行,最前面的将煤卸下来,走到旁边零工钱。
发钱的是贾有财,还有两名护卫协助,荷儿在旁边记录,车夫领了工钱,道谢后拉着马车离开,不影响后面人,现场秩序井然,速度也很快。
罗章匆匆过来,翻身下马打招呼:“阿叔!”
“可还顺利?”秦怀道问道。
“一切都很顺利,对了,朝廷送的马车我一大早赶走,你不在,来不及打招呼,今天又有百姓加入运输队伍,总车辆二千五百左右,这个队伍可不小,估计还会有人加入,会不会出问题?”罗章提醒道。
“这么冷的天没人要求退出吗?”秦怀道有些好奇。
“退出?怎么可能。”罗章说道:“今天加入的都后悔死了,说当初应该一早加入,晚了几天少了一大笔收入,还说会有街坊、亲属加入,担心咱们不要。”
“多多益善,尽早将煤全都运过来更好。”秦怀道说了一句,看看四周,压低了些声音叮嘱道:“还记得渭南县赵家村吧?遭到攻击,死伤惨重,我怀疑是王同彪,这家伙说不定会对运煤车队下手。”
“王同彪?”罗章脸色微变。
秦怀道叮嘱道:“只是怀疑,不确定,但不得不防,你去一趟监察府,让程处默随行,调一卫和三卫,留下二卫和尉迟宝林留守,多三百人护送安全很多。”
“没问题,只是,府卫护送,不合规矩。”罗章提醒道。
“无妨,照做吧,圣上那边我来解释,煤关系到粮价平抑,不能断供应,没王同彪这事不好调动,有了就不同。”
“有道理,护煤就是护粮价。”罗章一点就透。
多了三百府卫押送,还有程处默、罗章和罗英三大高手,问题应该不大,秦怀道提醒道:“不一定是王同彪带队,但这帮人应该和太原王氏有关,不得不防,他们有三百弓箭手,两百刀手,甚至更多,小心点。”
“弓箭手?那得配盾才行。”罗章答应道。
聊了几句,罗章匆匆去了,秦怀道周围转了转,运石头的正在手工,做蜂窝煤的还在抢时间将剩余不多的煤泥做完,不远处几十个窑黑烟滚滚,后山朝渭河方向的山坡有人在清理杂草,修路,准备挖洞。
一切都在紧张有序地进行。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秦怀道回到祠堂,将贾有财、黄老、明月、荷儿等人找来,大家聊着秦家庄各项事务,有什么问题当场拍板,之后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早。
秦怀道醒来,顾不上吃饭就来到昨天用水泥建的平台,踹了一脚,很稳固,不由加大了些力气又试了试,很稳固,尝试着敲开一块砖头,发现很不容易,水泥强度没有记忆中高,但也不算差。
薛仁贵过来,好奇了踹了一脚,居然纹丝不动,顿时见猎心喜,奋力一脚过去,还是不倒,顿时吃了一惊,说道:“少主,居然如此解释,别的青砖墙可承受不住薛某全力一脚,除非高等级糯米灰浆做的墙,这都赶得上糯米灰浆了。”
“你确定?”秦怀道求证道。
“非常确定,薛某以前帮工,见识过糯米灰浆的强度,真要比起来,感觉还没这个牢固。”薛仁贵认真说道。
“那就好。”秦怀道满意地笑了。
早饭后,秦怀道找人磨石膏和水泥熟料,再抽调几名不忙的烧窑护卫过来打下手,拿着工具将河岸掘开,将河水引入池塘,让水改道,在下游又挖了个口子,让池塘水流入河道。
河水断流,施工就方便很多了,在秦怀道的指点下,大家一通挖掘,形成深沟,然后将大石头填下去,用磨好的水泥熟料、石膏和石灰按昨天的比例兑好,倒入沙子和小石头中搅拌,做成混凝土。
没多久,一道混凝土和石头砌成都拦水坝砌好,厚一米左右,落差三米左右,中间开二尺宽的水槽,用一块青石板做成挡板,挡住水槽口子,等水蓄满,青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