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拉开距离后说道:“别废心机了,大声也没用,几十名巡逻队都被干掉,房间里休息的也被干掉,还活着的就只有你一人,没人来救你。”
“怎么可能,五百精锐,你到底是谁?”对方愤怒地问道。
“我是你想杀的人,说说看,你又是谁?”
对方打量着秦怀道:“不认识,为何对我动手?”
“装傻就没必要聊下去了。”秦怀道懒得再问,对薛仁贵说道“一队外围警戒,一队守门口,剩余的补刀,搜查。”
“明白。”薛仁贵马上安排,队伍再次行动起来。
秦怀道从兵器架上拿起一根铁棍,足有五六十斤重,轻松挥舞两下,漠然说道:“我这人不喜欢逼供,同样的话也不喜欢说两遍,现在我问,你答。”
“凭什么告诉你?”对方梗着脖子喝道。
“冬!”秦怀道一铁棍砸在对方膝盖上。
对方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起不来了,痛的直抽抽。
秦怀道漠然说道:“私养五百杀手,按唐律,以某犯罪论处,你死有余辜。”
“你是朝廷的人?”对方大惊。
“总算开窍,说吧,你是谁?”秦怀道盯着对方,一副随时可能暴起的架势。
对方怒吼道:“朝廷又怎样?朝廷也不能私闯民宅,无辜杀人。”
“私养五百死士,你这可不是民宅,是谋反的老窝。”秦怀道冷冷地说道,大铁棍朝对方脚指头位置用力一戳。
“啊——”
对方惨叫出声来,感受到脚趾头粉碎,十指连心,如何能忍,痛的眼角勐抽,意识到眼前这人不同于其他朝廷命官,不会笑里藏刀讲仁义,是个一言不合就下死手的狠主,惹不起,低下头去。
“不想说?”秦怀道漠然问道,见对方沉默不语,顿时没了兴趣:“不想说就别说了,杀了吧,反正也没指望问出点什么。”
“我来。”罗英正好过来,一肚子火没地方泄,抽刀就要砍。
对方没想到还是低估了眼前之人的狠,既然私养死士形同造反,不应该带走,打入天牢,审判后再问斩吗?怎么现在就动手?
天下谁能不怕死?
强势、霸道、凶狠,不过是怕死的伪装。
眼看着锋利的刀就要斩落,这人彻底慌了,赶紧喊道:“等一下!”
“嗡——”
刀锋噼落,斩断头发,却在对方脖子上停下,割破表皮,一抹鲜血溢出,再晚上一点点,就必死无疑。
对方一阵后怕,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赶紧说道:“我是范阳卢氏请来的武术教头,教他们刺杀之道。”
“所以你是一名杀手?”秦怀道反问。
对方赶紧点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拿钱干活罢了,也没作恶。”
秦怀道乐了:“你一个杀手,居然说没作恶?”
对方低下头去,沉默不语,秦怀道继续说道:“范阳卢氏的人呢?”
“交代一番就走了,让我专心训练,等候命令。”
“风雨楼的人吧?”秦怀道追问,见对方眼中闪过一抹惊诧,虽然掩饰的很好,继续说道:“说说吧,风雨楼据点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不是风雨楼的人。”对方赶紧说道。
“不想说?”秦怀道盯着对方,目光冷厉如刀,带着看透人心的气势:“神剑山庄对吧?”
对方眼中再次闪过一抹慌乱,低下头去。
秦怀道心中有了答应,继续说道:“给我一个让你活命的理由,否则,死!”
“你——”对方大惊,愤怒地看着秦怀道:“你我无冤无仇,我也配合了你问话,何必赶尽杀绝?杀了我,范阳卢氏肯定不会放过你。”
“不杀你也不会放过,这个威胁不够。”
对方乱了方寸,急忙说道:“我可以给你效命,我能打,擅长刺杀。”
“雷武是你什么?”秦怀道忽然话锋一转。
对方脸色大变,死死盯着秦怀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应该想怎么才能活命,告诉我雷武下落。”
对方赶紧说道:“不知道,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在哪儿。”
“也就是说你没有任何价值?”秦怀道逼问道,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对方脸色发苦,想求饶,又拉不下面子,想透露些什么换命,又确实不知道什么,关键是不能说,否则死的更惨,想到风雨楼规矩,还有恐怖的惩罚,一咬牙,闭上眼:“杀了我吧。”
“只要你说出风雨楼其他据点,可以活。”
“说了死的更惨,杀了我。”对方声音沉重,多了几分死志。
没人不怕死,但有比死更可怕的除外。
秦怀道见对方不敢说,也想到什么,但不甘心,好不容易抓到个活口,对罗英说道:“打晕了带出去慢慢审。”
对方一听要带回去,而不是当场斩杀,组织看不到尸体肯定会怀疑背叛,急了,忽然用力往横在脖子上的刀用力一扭。
“噗嗤——”
锋利的刀锋撕开脖子颈动脉,对方倒在地上,带着某种解脱,声音虚弱地说着什么,秦怀道蹲下,凑耳过去:“梅花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