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渔同样皱着眉道:“我觉得三皇子对我兴趣应该不大。”
“还是小心点好。”
沈括说三皇子的时候嘴唇都有点发抖,足以见到三皇子平时积威颇深。
在同一个圈子的才能真正了解他的秉性,沈括灌了一杯茶,“这事不好办啊。”
“这不是还没出事,没出事就代表着事情有转机,我以后表现的正常点,应该就行,不提这个了,说说合作的事。”
努力搞钱才是正事。
刚要回到正题上,门却被咚咚咚的敲响,掌柜的道:“底下有个老太婆被人撞了,躺在地上起不来,她说是来找……林小渔!”
“是不是挺瘦的?”林小渔心中一惊,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绝对是牛婆婆!
掌柜的道:“对,挺瘦的,嘴巴下有一颗黑痣。”
“牛婆婆!”
来不及听掌柜的说什么,林小渔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牛婆婆年纪大,磕一下可怎么了得!家里的人都在干嘛,怎么让牛婆婆自己一个人出来了,也没有个人陪着!
走出福运酒楼,位置一米外牛婆婆躺在地上抱着腿,嘴里痛苦的哀嚎,而她面前站着一个肥壮的女人。
女人穿着青布围裙,膀大腰圆,指着牛婆婆骂:“你这死老太婆,走路都不看路啊!”
“哎呦呦!”
“想讹人是怎么着,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钱金花是好惹的?”
胖女人气势汹汹,唾沫星子横飞而坐在地上的牛婆婆。只能一个劲儿的哀嚎,看起来可怜极了。
林小渔早就把牛婆婆当成了自己的娘,心中怒火翻涌,冲过去护着牛婆婆,“婆婆!您别吓我,哪里疼?”
“唉,就是腿疼,刚才走的太急,磕了一下子,婆婆没事,小渔你扶我起来。”
“还不快去搬个软垫!”沈括朝里边叫嚷道:“快点!”
软垫被搬了出来,林小渔暂时不敢动牛婆婆,这一下摔得可不轻,牛婆婆上身满是泥土,膝盖的地方裤子都磕破了。
眼前的胖女人很重,刚才撞上的力道绝对不小,如果有骨折或者其他问题,绝对不能搬动。
“沈括,牛婆婆不能动,先去找大夫给看看。”
胖女人见到林小渔从福运酒楼出来,刚才的气势已经减了一半,现在色厉内荏道:“这老太婆不是说没事,我今天真倒霉!”
说着就要跑,福运酒楼的打手们立刻横在路上,阻住胖女人的去路。
林小渔安慰着牛婆婆,回头冷冷道:“在大夫来之前,你不能走,”
“凭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我走,这老太婆自己都说没事,再说刚才是她撞了我,我不和你们计较就不错了!”
围观的吃瓜群众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牛婆婆满头华发,又是老人,现在还满身的泥土,嘴里不断地呻吟着,看起来十分可怜,成功的引起了人们的同情心。
“钱金花,人家婆婆在那好好的走着,你走那么快把人家撞了,还恶人先告状!”
“就是,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这位小嫂子,你家婆婆没有撞人,是被撞的,可不能让这个人走了。”
“万一以后再有什么毛病,老人家这个年纪哎。”
人们义愤填膺,纷纷的把牛婆婆和林小渔放到了弱者的地位上。
林小渔刚才就憋着一股怒火,现在心中的怒火简直要窜到天上去,果然是恶人先告状。
“婆婆,哪里还疼?”
“腿也不疼了,婆婆得起来。”
“您别动,大夫来了!”
来的大夫正是上一次给林小渔看病的大夫,他先是给牛婆婆捏了捏腿,又把了把脉,摇摇头道:“无妨无妨,伤的不重。”
“那老人家跌在地上,会不会有内伤?”
“脉象平和,老朽给开副药,回去压压惊就好,以后可别让一个人出来,这次算是万幸,你们当小辈的要看着点!”
“谢谢大夫了。”林小渔听到脉象平和,没有内伤,也没有骨头的损伤,当时差点热泪盈眶地哭出来。
她是真怕牛婆婆出事,事情来的太快,根本不给人准备的时间。
“这老太婆没事,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得出医药费。”
林小渔把牛婆婆扶到了软垫上,又安抚了几句,回过头来,已经是满脸的冰寒。
“你得出医药费,并且向牛婆婆道歉,否则今天就不能走。”
胖女人不服气,她一向泼皮无赖惯了,往地上一躺就要撒泼。
沈括:“这位大婶,我是福运酒楼的东家,既然这事在我福运酒楼门前发生,我就要管上一管。”
“你必须给婆婆道歉,并且赔偿婆婆的医药费。”
胖女人脸色白了白,林小渔她敢惹,可这福运酒楼背后的东家身份,那可是人所周知啊!
沈括:“有人作证,本就是你撞伤这位婆婆,道歉赔医药费是理所应当。”
胖女人白着一张脸,她再傻也不能和福运酒楼的东家对上,手哆哆嗦嗦的掏出钱给了大夫,腿一软差点跪在牛婆婆面前。
胖女人:“婆婆,是我有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