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姐你拿着,这里不方便,你晚上回家之后拿一个盆,用热水把这些菊花给泡着,烫的时候把脚伸进去,特管用。”
“好,我和你姐姐刚才在夸你呢,夸你忒懂事。”
苏清花歪了歪脑袋。“是嘛,姐姐。”
“臭丫头,人小鬼大。”
晚上回家的时候,林小渔照着说法,泡了一大桶热水,把菊花放在里面,泡出棕色的液体,脚放入其中。
温度很烫,就那么硬撑了一会儿,右脚忽然不疼了,菊花的味道似乎驱散了白日里的烦闷,心里莫名的火气也降下去,抽痛的电击折磨也停止了。
“婆婆,他们今天开拔。”
看着秋秋没在,林小渔就把吕成行的事说了出来
牛婆婆先是叹了一口气,“还挺快。”
“是啊,上次就说要开拔,这不没几天就走了,婆婆,这里还剩了几株菊花,你拿回去洗洗脚也行。”
“我看你就是急的,小渔,婆婆看清楚了,战场上靠的都是运气,我们运气好,没什么事。”
“我知道。”
晚上睡觉林小渔也没睡踏实,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在集中全部的精力做观音图,忙忙碌碌下来,晚上沾枕头就着。
结果第三天睡起来便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谢长寿在前往大佛寺的途中被人绑架,谢家都快找疯了。
“小妹,要不你今天先别去奇货绣纺,我怕那谢家大夫人找你麻烦。”
林三强挑了一担子水放在地上,担心道:“上次她儿子疯了来找你的茬,这次儿子丢了,还不得上赶着诬陷你?”
“就是,小妹,你今天在家,那贱人找上门来,也好有个照应。”
林小渔拜拜手,“三哥四哥,这次你们不用担心,光天化日之下,那谢夫人还能让人把我给绑走?”
“再说,她儿子谢长寿是自己失踪的,大佛寺距离我们家这么远,她上哪里诬陷我去,这不是个笑话!”
如果因为这点林小渔就退缩,以后遇到的风浪多了去,难道还能都躲在家里不出去,平白的让人笑话。
今天林小渔早就去了奇货绣纺,一去之后包打听苏清花立刻报告了这则消息。
“小渔姐,你知道不?”
林小渔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不就是谢长寿丢了?”
“对对对,我看也是活该,说是去大佛寺的路上被人给绑架,现在谢家已经报官,他们自己家的家丁正挨家挨户盘问!”
赵文秀摇摇头道:“盘问也只敢盘问我们这些穷苦人,那些当大官的他们才不敢问!”
苏清花不屑道:“说的也是,不过我们这些穷苦人哪里敢绑架谢府的大公子,那不是找死吗!”
“说恶人恶人就到,小渔姐,给你扫帚!”苏清华突然抄起墙角一把大扫帚,“恶人来了!”
只见远处出现了风氏的身影,来势汹汹。
林小渔依旧坐着没动,慢悠悠的喝着茶。
这风氏看来真是没长脑子,谢长寿被绑架一事多半和三皇子有关,就算风氏不知道内情,也不该来找自己。
她在京城里虽然和几个人交好,但关系却没好到对方可以为了她而绑架谢府大公子的地步。
“林小渔我问你,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哎呦喂,谢夫人!”林小渔夸张地把茶杯摔在桌上,“您这是又怎么了,气不顺来找我出出气?我可告诉您,我今个气也不顺!”
“听说谢夫人的儿子被绑架了,我真是难过呀,不过……”
林小渔话锋一转,幽幽道:“不过大佛寺每日上香之人多不胜数,怎的就偏偏谢三公子被绑了,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没给谢夫人说话的机会,林小渔本来就憋着无名之火,勉强可以解释为肝火旺盛,需要找个机会发泄一通。
正好风氏凑上来,她怎能不借机宣泄宣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谢夫人,您可千万别说您儿子就得罪了我一个人,民妇可承担不起,您儿子平日里估计得罪的人可多了去,您得一个一个查!”
“我警告你林小渔,这事已经上报大理寺,要真是你做的,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果!”
风氏敛了敛眉,她心里也憋着一股邪火。
本来想着儿子谢长寿身体不好,又怕真的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送去大佛寺住一段时间,消灾避难。
可没曾想,这灾难还没消成,人就丢了!
不过她向来看不起林小渔,这次真的只是找个茬而已,绑架谢府三公子,谅林小渔也没那个本事!
“哎呦喂,大家快来评评理!无凭无据的,就诬赖人,咱们草民真的就是贱命一条,任人宰割吗?”
这话说的,妥妥的引起了民愤。
平时京城里无官无职的人被欺压,他们无话可说,因为他们投胎投的不好,活该被贵人欺压。
可是也不能毫无证据,就证明光大的把他们这些草民当臭虫给碾了,太过分了!
“老板,你说的对!”
“凡事得讲个证据,大官怎么了,圣上判人死罪也得有证据,他们难道能越过圣上去?!”
“不公平!”
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