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的酒账就得算在你头上。”
“怎么算?”
“我要的也不多,听说你们天府有个地方叫绝狱岭,里面有些好玩的东西,你把绝狱岭送给我,就当做是酒账。”
“放你娘的狗屁!”
长袍老者怒道。
“我老娘早就死了,她要是活着,放个屁能把你蹦死。”
长袍老者听得火气上涌,可他脾气再大也是个仙人,既然暂时不想与小老头打起来,除非小老头先动手,否则他也不想动手。
“神算子,你有这家伙撑腰,我就饶你一回,以后再管齐家的事,要你好看!”
“你说的什么屁话,我给他撑腰?他欠我的酒账而已。大伙评评理,我又没有阻拦他,他非要诬陷我,是他自己不敢进去,偏要栽赃我,真是够了。”
那长袍老者之所以不进去,那是因为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进去见人,那不就是成了他拜访里面
的人吗?
他真要进去,也是进去杀人。
可一旦杀了人,小老头就得跟他要酒账,而且还非得是绝狱岭。
在没有听到老祖出声之前,这么大的事他也不敢做主。
“随便你。”长袍老者道。
“小金子,你听听,他讲不过我,就随便我。这种人最讨厌了。”
金士奇不得不回应:“爷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却也不敢说长袍老者讨厌。
小老头笑道:“小金子,你知道我看中了你哪一点吗?”
“孙儿不知道。”
“因为你再怎么拍爷爷的马屁,也知道自己家有多少斤两,不会给爷爷添麻烦。不像刚才那个被打死的人,明明知道人家是天府的开山祖师,非得挑衅人家,这不是找死吗?就算他背后有大靠山,可天府祖师是什么人?会怕他的靠山?不一指戳死才怪。这种人死了就是活该。”
这时,天麻子再也沉不住气了:“一兄,方才我天府的弟子多有得罪,我这个开山人给你道歉了。”
那长袍老者听了这话,神色一变,知道老祖这么说定有用意。
若不是小老头是个观神境的仙人,就是背后有大靠山。
“别别别,你是天府祖师,我就是一个散修,当不起你的道歉。”
“一兄言重了。听一兄的口气,莫非知道此宝的来历?”
“我也不知道,可据我推测,此物至少属于‘府器’。”
“何以见得?”
“我就是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