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黑衣少女的话,一点红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个疯丫头是从哪里跑来的,竟敢乱认亲戚。”
“我没有乱认!”
黑衣少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还说没有乱认?你知道我家主人叫什么名字吗?”
“当然知道。”
“叫什么?”
“神算子。”
“我说本名。”
“我表哥的本名岂是谁都能知道的?”
“哼,你说不出来,那就是假冒的。”
“我为什么要假冒?”
“我……我怎么知道?”
一点红说不过黑衣少女,面色顿时黑了下来。
要不是李不修还没有下令,他一定上去赶走黑衣少女不可。
自从说书人死后,他就把舒红袖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希望舒红袖将来能与李不修成为一对。
为了舒红袖的未来着想,他可不想让李不修身边多些莫名其妙的女人。
表妹?
哼哼哼。
当我老猪是白痴吗?
李楼主是个孤儿,要是有你这样的表妹,我老猪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你真是我表妹?”
突然,李不修问了句。
“表哥,你忘了我吗?我真是你表妹啊。我姓殷。”黑衣少女往前走了几步。
“果然是殷表妹。”李不
修面露欢喜之色。
什么?
一点红感觉不妙。
赤赤也觉得奇怪。
按理来说,李不修现在是“神算子”,不可能会有表妹。
除非李不修自己……
“是啊,我就是殷表妹。表哥,十年不见,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人了,不敢与你相认呢。”
“……”
李不修也无语了。
“表哥,我爹娘都死了,除了你之外,再无别的亲人,你可不要丢下我一个。”
“原来……”
“表哥,我前两天遇到了两个妖怪。一个是猪妖,一个是树精,厉害得很,要不是我跑得快,怕是早就被他们吃了。看在我死去的爹娘份上,你就让我跟着你吧。”
听了这话,一点红与赤赤都有些恼火。
黑衣少女这么说,分明就是在骂他们是妖怪。
但黑衣少女是怎么看出来?
这丫头的眼力也太恐怖了!
李不修之所以回应黑衣少女,就是知道这丫头有些可怕,要是惹她不高兴了,会破坏自己的计划。
而今。
他听出黑衣少女早已识破一点红与赤赤的真身,除非硬要与黑衣少女撕破脸,否则没必要得罪这位“大妖”。
“这样啊,那好,你就暂时跟着我吧。”
“谢谢表哥。”
黑衣少女跑了上来。
李不修望向王姓宗师,说道:“王兄,在下能不能……”
“既然是先生的亲戚,那就一块带上吧。”
“多谢。”
李不修朝王姓宗师拱了拱手。
王姓宗师在窦府颇有身份。
要不是窦家家主亲自下令要他去请人,不可怠慢客人,他才不会跑去酒楼把李不修请来呢。
他不可能因为怀疑黑衣少女的来历就把李不修得罪了。
不管黑衣少女是不是李不修的表妹,反正李不修已经“认”了,那就算是。
就算最后出了事,这笔账也只会算在李不修身上。
况且以窦家在方城的势力,谁敢在窦家捣乱?
那不是找死吗?
进了窦府后,刚来到一座大厅外,只见厅里出来一个人。
李不修没见过窦雄,当然不知道此人是不是窦雄。
等那人自我介绍以后,他才知道此人是窦雄的次子窦文兵。
窦雄是窦家第五代家主,七十多岁。
身为窦雄次子的窦文兵,今年四十七岁,修为乃三品上位。
窦文兵将李不修请入大厅,叫下人端上香茗后,便屏退左右,只留下王姓宗师。
李不修看到这里,就知窦家有什么事要请自己帮忙算一算。
他要是算不好,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过他心中早有计策,一点也不担心。
“听说先生能掐会算,尤其是擅长摸骨,不知真假?”窦文兵笑道。
“在下对于摸骨确实有些门道。”
“那先生能不能为我先算一算,要是算准了,家父自当出来见先生一面。”
“不知窦二爷想算哪方面?”
“就算……”窦文兵想了想,故意刁难道,“就算我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行。”
李不修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他让窦文兵伸出一只手,然后似模似样伸出两根手指,在窦文兵手腕上摸了一会。
片刻之后,李不修收回手指,微微笑道:“窦二爷,我可以说了吗?”
窦文兵与王姓宗师都不信他真的能算着,可客人是家主下令请来的,他们自是不敢出言讥讽。
只听窦文兵笑道:“先生请说。”
“窦二爷平时喜欢吃一种特制的豆饼,不过今天早上,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