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君。”
“哼,区区一个广霞妙君,五十招之内,我一定杀了她。”
“师兄,你是从中州来的,不知道广霞妙君的师门吗?高明将她视为上宾,就是想利用她牵制我们。她若出了事,除非师父现身,否则有谁能抵挡‘金
光门’的强大攻势?”
老僧不说话了。
“况且。”黄袍僧人接着道,“据你所说,皇甫胜极有可能是中州皇甫世家最后一个家主的幼子,当真是此人的话,他的修为也该是一品上位,与你我一样。
我不清楚他与高明是否结盟,但两人若有勾连,你我更不可能杀了高明。
还有那个闻人宝,比皇甫胜更神秘。
以前听你所说,中州闻人家早在三百年前就灭亡了。
此人到底是不是闻人家的后代,除了他自己,没人清楚。”
“他一定是闻人家的后代!”老僧沉声说道,“他卖的那个鼎根本不叫闻人鼎,而是叫‘如意鼎’。别说五千万,一个亿都值得。如果不是我担心暴露身份,我一定跑去抢来。”
“师兄,你未必斗赢那个抢走‘如意鼎’的神人。”
“为什么?”
“此人能将时空儿吓得不敢跑,修为至少不在你我之下,你总不能带着你养的那些东西招摇过市吧?”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维持现状。”黄袍僧人目中闪过一道精光,“师父闭关数十年,两三年后必定出关,届时以师父的修为,别说南无,就算是‘雀皇’朱神武,也不是他老人家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