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禀告什么事?”
“此事关系重大,晚辈想面见老仙……”
“你在做梦!”突然,另一个女仙的声音说道:“百足子,你胆子再大,想来也不敢跑来此地。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晚辈……”
“你要是不说,那就给我滚回去。再敢多嘴,我立刻废了你。”
百足老人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余平中和他的徒弟,也赶紧跪下,只是谁都不敢说话。
那观神境仙人眼见于此,只得将身微微一躬,问道:“不知两位仙姑如何称呼?”
“你是何人?”
“在下是宝器门的弟子,姓鲁。”
“原来是宝器门的鲁仙人。”
第三个女仙的声音说道。
“不敢,在下……”
“既然不敢,那就走吧。”大师姐的声音响起。
可是,鲁仙人并不会走掉,说道:“敢问各位仙姑,有一个名叫练彩衣的小姑娘,是不是……”
“我神彩楼没有凡人,全都是仙人。你找错地方了。”大师姐的声音颇为强硬。
鲁仙人问道:“不知仙姑如何称呼?”
“我姓骆。”
“原来是骆仙姑。”
“不敢当。”骆姓女仙说道,“鲁仙人,我神彩楼与你宝器门关系匪浅,请你回去以后,代我神彩楼跟贵门门主问声好。若是有机会的话,也请跟贵门老祖问一声好,就说我神彩楼楼主祝他老人家万寿无疆。”
如果是别的时候,鲁仙人一听到“老祖”二字,立刻就会掉头走掉。
但这一次。
他有所而来,不能就这么走了。
他微微笑道:“骆仙姑,我能不能见一见秋雨楼主。”
“不能。”
骆姓女仙根本不给面子。
鲁仙人听了,也不生气。
毕竟以他的身份,若非特殊情况,是不可能以观神境修为求见修为早已是中
期仙王的神彩楼第三代楼主的。
他眼珠一转,说道:“在下第一次到神彩界,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各位仙姑海涵。”
“鲁仙人,你这话什么意思?”骆姓女仙的语气微带不悦,分明就是沉不住气了。
鲁仙人解释道:“在下奉命而来,若不能把该办的事办完,只怕很难回去交差。”
“你奉谁的命?”
“本门门主。”
鲁仙人不再遮遮掩掩,干脆挑明了。
“鲁仙人,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气。”
“仙姑何出此言?”
“你什么修为?”
“观神境中期。”
“你只不过是观神境中期,却敢假借贵门门主之命跑来神彩楼生事,就不怕……”
“仙姑误会了,在下确实是奉了门主之命。”
“难道你不知道贵门老祖当年说过什么话吗?”
“在下当然知道。”
“既然知道,你就应该走了,而不是继续与我争辩下去。”
老实说,鲁仙人没有见过“老祖”鼎仙真人。
他甚至连“二祖”都没有见过。
但他身为宝器门的弟子,门主的命令,他又岂能不听?
即便真出事了,也会由门主顶着。
他要是敢违抗门主的命令,那就是“背叛”宝器门,下场可想而知。
仙宗有仙宗的好处,但想要跟散仙一样自由自在,不守约束,那是不可能的。
他既然做了宝器门的弟子,就要把宝器门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门主的命令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利益。
除非老祖或二祖亲自对他下了命令,不然的话,其他命令都要放一边。
他说道:“在下为门主办事,不敢懈怠。”
骆姓女仙喝道:“姓鲁的!你当真想找死?”
“在下只是奉命办事,至于日后会不会死,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哼,你
怕是不知道一件事。”
“骆仙姑请说。”
“如果你再敢胡搅蛮缠,不用你宝器门的人动手,我神彩楼的人就可以杀了你!”
鲁仙人以为对方是开玩笑的,说道:“骆仙姑,我只是奉命办事罢了,你用不着……”
“鲁仙人。”另一个女仙说道,“我姓柴,排行第二。”
“柴仙姑。”
“我想提醒你几句,贵门老祖曾经有言,如果宝器门的人敢来打扰我神彩楼,我神彩楼可以视情形轻重而应对。万一非要打起来,我神彩楼楼主一旦出手,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还手,就是对老祖的大不敬,将会……”
“当真?”
“我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鲁仙人沉思了一会,深吸一口气,问道:“各位仙姑,那练彩衣确实没有踏入过神彩楼地界?”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鲁仙人,请你回去转告宝山门主,就说老身打算收练彩衣为关门弟子,无论她以前做过什么,还请宝山门主看在老身的面子上,放过她吧。最多十年,老身定当亲自拜访宝山门主,请他恕罪。”
鲁仙人听到神彩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