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闲不住的人,总觉得手里有些活干着心里才踏实,真要让我整天游手好闲的那非得闲出病来。”
“老邵的身体应该还不错吧?”
“他能有什么问题,前些天还和小年轻一起打篮球呢,我都说了,你都老胳膊老脚的了,和年轻人疯什么劲啊,万一要是不小心折了腰怎么办。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那身体只有把年轻人给撞折了的,还当自己是在保卫科那阵呢。”
“这样看来老邵没少锻炼啊!”
“这倒是,每天都早早起来沿着河边跑上一圈,有时候还会在河边嚎上两嗓子,我说他精力充沛干脆就在家里多帮我做些活,可他怎么说的,他说这些事情就该是我做的,家里的琐事归我,大事归他,可这家里能有什么大事啊?净瞎扯淡。”
说到这儿她才又想到:“对了,你们还是为了隔壁的案子来的?”
“没有,今天是路过,想着就过来看看你们。”
肖秋水笑着说道。
杨阿花有些感动:“劳你们惦记了。”
接着她又说道:“那案子查出眉目来了吗?”
罗森说道:“目前倒是掌握了一些线索,这不,刚才就是去核实一些情况。”
杨阿花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定要把凶手抓住,太残忍了,真是的。”
肖秋水也一脸严肃:“嗯,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接着两人又和杨阿花聊了十几分钟后才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肖秋水说道:“邵波一直都坚持锻炼,听杨阿花那话,邵波的体能一直都保持着一种良好的状态。”罗森笑道:“不只是邵波,杨阿花的体能也不差,自己磕煤,打蜂窝煤,肖队,你打过蜂窝煤吗?”
肖秋水摇摇头,他还真是没有弄过那个玩意儿。
罗森说道:“那可也是个大体力活,就那玩意就是个铁疙瘩,至少有二、三十斤呢,就她院里的那些煤屑,磕碎再打成蜂窝煤的话别说是她,就是我也会累得腰酸背痛的。我还真是好奇,邵波和杨阿花两人都是能够下力气的人,偏偏养个儿子文皱皱的,一看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可人家脑子好使啊,业余五段,放眼整个黔州都数不出一巴掌来。”肖秋水是知道的,整个黔州省业余五段的围棋手就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省围棋院的教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