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了,云秀云佩也没什么意见。
不过是多个庶出的妹妹罢了,往后她们也不一道儿处着,云佩云秀在宫里,云烟参加小选的时候云佩都是德妃了,还能不走个后门刷下去?再给她挑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也就是了。
纳喇氏却有点不好意思:“哎,怎么说都是这丫头占了你的福气。”
如今云佩已经是德嫔了,皇上还年轻着呢,将来未必没有妃位,就算是止步在嫔位,有个在宫里头当嫔妃的嫡亲姐姐,姐姐还有子嗣,那她就是个哑巴,也乐意有人娶。
云佩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福气不福气的?咱们家里人口少,叔叔的女儿也和亲妹妹没什么区别了。”
云秀也说不介意。
纳喇氏就松了口气:“那回头我们就把入祠堂上族谱的事儿给办了。”
说完了云烟的事儿,纳喇氏又问起云佩的身体。
云秀知道姐姐不想告诉额娘她伤了身体,就岔开话题:“姐姐身体怎么样您拿眼看不就是了?额娘来了这么久,一句也没问我呢!再这样,我可要吃醋了。”
“你啊,打小儿就是个醋缸!”纳喇氏顺着她问,“你在宫里头怎么样?”
云秀说都好:“就是吃不着祖父做的焦溜丸子,想得很。”
纳喇氏偷偷抹了把泪:“进宫前你祖父也惦记着你呢,本来我还想着给你带点吃的,谁知道宫里头不让送东西。”
云秀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转移话题,却惹得额娘哭了,顿时去哄。
过了好一会儿,三个人才又重新坐下,也能说些家常了。
云佩跟纳喇氏透露了康熙的消息:“皇上五月里要大封后宫,给宫里头的老人涨位分,前儿皇上跟我提了一嘴。”
纳喇氏先是眼睛一亮:“皇上要晋妃位?”
云佩点头。
纳喇氏先是高兴,然后又瞬间伤感起来了:“我的好闺女,你在宫里头升得这样快,想必吃了不少苦。”
这才是亲额娘,头一个想的是闺女吃了不少苦才做到了现在这样。纳喇氏嫁人前就是家里的独女,嫁给威武以后也没通房侍妾碍着她的眼,家庭关系简单,她其实是有一点儿天真的,云秀也受了她的影响长成了现在的模样。
可她是天真又不是蠢,当然知道闺女在宫里会受怎么样的苦楚。
眼看着纳喇氏的手帕又要往脸上擦,云秀赶紧说:“好了额娘,好不容易见一回,可不兴哭哭啼啼的!”
纳喇氏哽咽到一半,愣是憋回去了。
云佩跟着云秀往下说:“封了妃,外头那些不清不楚的人说不定要找上咱们家,额娘回去以后叫阿玛守好门户,不要轻易和别人来往。”
这年头家里出一个人物,上来就攀亲的人多了去了,都是八旗人家,真要论起来,还真就沾亲带故的,只是从前不见人影,这会儿过来攀亲的能是什么好人?
“还有第二,这几天多多看着博启,别叫他被外头的人给带坏了。”从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有一户人家乍富,不知道什么时候露了财,被那些游手好闲的人给盯上了,他们引诱着那家的小公子赌博,败光了家产,手也差点被人砍了。
云佩把自个儿想到的每一条都和纳喇氏说了,生怕她记不住。
纳喇氏含笑听着,等她说完了,才接口:“你啊!就是操心的命!”
母女三个又说了一会儿话,等如意把冬韵和云烟带进来了,纳喇氏才问起胤禛和胤祚。
云秀就看了一眼如意,见她摇头就说:“胤禛养在佟贵妃膝下,前两天已经去说过了要接胤禛来吃一顿饭,许是等会就到了,胤祚年纪小,这会儿还睡着,奶娘看着呢,额娘要去看一看么?”
纳喇氏说当然:“我的孙子我能不看看?”
她去看胤祚,云秀就去外头看胤禛来了没有。
过了一刻钟快到用午膳的时候,才看到奶娘抱着胤禛姗姗来迟,而且抱着他的奶娘还不是熟悉的徐氏。
云秀眼神一动,直接伸手去抱胤禛,一边问:“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给阿哥裹上斗篷?着凉了怎么办?”
奶娘看着是不大想给她抱孩子的,可耐不住云秀强势,再就是胤禛自己也伸着手要云秀抱他,奶娘没法子,只好把胤禛给她了。
把胤禛抱在手里以后,云秀先探手摸了摸他的脸和脖子,还是温的,到底把那口气给按下了:“怎么这会儿才过来?”
奶娘说:“佟主子昨儿夜里着凉了,早上叫太医呢,等忙完了就这会儿,奴才这才匆匆忙忙把四阿哥抱过来的。”
一听就知道是找借口。
而且云秀也知道佟贵妃为什么要这样。着凉未必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她着凉和胤禛有什么关系?且不说一早皇上就说了叫胤禛过来永和宫用膳,佟贵妃病了,难道胤禛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还能侍疾不成?
不过是想膈应人罢了。
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们,胤禛被抱走了,她佟贵妃才是如今胤禛的正经额娘。
云秀呼了口气,搂住小胤禛颠了颠:“四阿哥今天有没有想姨姨?”
胤禛被颠以后下意识抱住了云秀的脖子:“姨姨!”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