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社农贸集市,也让卖这些小东西,并不禁止。
总共没多少钱,能解决妇女们的大问题,公社也不傻自然不会禁止的。
他也想找几个能合伙的人,这样以后去县城自己也有势力,就不怕那些地头蛇。
他不需要太聪明的人,只需要听话愿意配合的就好。
他瞅着薛老三和自己一样人高马大的,肯定有一把子力气,倒是愿意带着试试。
薛老三虽然意动,却不敢做主,他道:“那我可得问问我娘和二嫂。”
刘贺岩:“成啊。我明后天就在东边几个村里转悠,你到时候可以去找我。”
薛老三寻思冬天自己也没事,不如跟着试试,一冬天能赚个几块钱那过年也宽裕很多啊。
他让刘贺岩跟大哥说话,他跑去二房找薛老婆子和林苏叶。
林苏叶和小姑正吃饭呢。
听了薛老三的话,薛老婆子骂道:“你快消停的吧,整天就想些不着调的事儿。”
薛老三被骂得有点委屈,“我平时也不干,就冬天没事的时候跟着溜达溜达,万一赚两块钱呢?”
他也想多吃两斤猪肉不是?有毒没毒的,那也是猪肉啊!
他就看林苏叶。
林苏叶道:“也不是不行,你可以跟着试试。”
薛老三和薛明翊已经分家,他干啥与薛明翊无关,所以不像林苏叶和薛老婆子那么受限。
林苏叶这几次进城也发现个问题,城里有红袖箍抓投机倒把,但是城里投机倒把的人特别多,他们走街串巷动作非常灵敏,消息非常灵通。乡下其实没什么人抓,毕竟村里人自己也会互通有无,但是也没什么人来卖,可能因为乡下人没钱。
既然薛老三想试试,那就让他试试呗,总比闲得发懒赌钱强。
一到冬天,乡下有些男人没事儿干就喜欢聚众赌博。
没钱有没钱的赌法,正经人只玩儿不赌实物,可总有赌徒觉得不过瘾就要赌旱烟卷、家里的口粮、工分等,反正不管多穷多苦的年代,赌博总是屡禁不止的。
就薛大哥有时候还去玩两把呢,薛老三这种以前好吃懒做的能不玩儿?
让他跟着刘贺岩,说不定也改改毛病。
林苏叶觉得刘贺岩是个狠角色,单看他眼神都让人害怕,绝对能压住薛老三。
如果真不让做这种小生意,大队干部也会上门提醒的。
薛老三听见二嫂同意,就高兴起来,“那我可跟着试试了啊。”
反正刘贺岩不用他出本钱,就跟着帮忙卖东西纯分钱,多好啊。
等他走后,薛老婆子撇嘴,“又显得你大度,等他被人抓……”
林苏叶:“他顶多做块了八毛的小生意,谁会抓他呢,都不值当。”
城里那些都是大生意,动辄十几、几十、几百的生意,人家肯定抓。其实就城郊社员挎着自己家鸡蛋去城里换粮票,红袖箍都睁只眼闭着眼,活命的事儿能叫投机倒把吗?那叫想尽办法地活着!
就在这时小岭和大军争先从屋里炕上跑下来,躲到院子里去。
后面紧追出来的莎莎脸上围着护士长送的红纱巾,左手拿着木锤子,右手拿着针管,嘴里奶声奶气地说着:“打针针~打针针~”
那架势绝对不是个小大夫,倒像个小强盗。
林苏叶笑得不行,赶紧给女儿把纱巾拿下来围在脖子上,本来软萌娇嫩的小闺女要变成小霸王了。
莎莎看看妈妈和小姑,又看看薛老婆子,甜甜地一笑,“奶奶,打针针。”
薛老婆子哄孩子玩儿已经习惯,下意识就接话,“来,给我打吧。”
小岭瞪大了眼睛,劝阻道:“奶,你考虑好!”
薛老婆子:“大惊小怪,能怎么的?”
莎莎瞅瞅她的胳膊,细瘦的不够粗壮,就示意,“屁屁撅。”
薛老婆子:“你大夫不大事儿还怪多的,那叫撅屁股!”
她就歪了歪身子,把屁股歪给莎莎。
小岭不忍看,赶紧捂住了眼睛。
莎莎把薛老婆子的衣服撩开,故意把棉裤的裤腰往下扒拉一下,隔着衣服那能叫打针么?
她先用小锤子蹭蹭薛老婆子的屁屁,当做上药棉,右手攒着针管,嘴里还配音,“嗤~”,手起针落,就打上了。
“嗷——”薛老婆子疼得叫起来,“怎么这么疼!”
这孩子,力气这么大的?
莎莎仰着肉嘟嘟的小嫩脸,笑得口水都流出来,“哈哈。”她赶紧扯过挂着肩膀上的手帕擦擦口水。
薛老婆子伸手抢她的针管,“来,我给你打了。”
莎莎立刻摇头,小锤子轻轻敲敲自己的胸口,“大大夫!”
只负责给人打针的。
薛老婆子瞪了林苏叶一眼,“就随你,只想占便宜。”
林苏叶吃完饭,就把带回来的东西归置一下,零嘴分一半给薛老婆子,她和大孙子吃,另一半她放在自己房间,给小姑和莎莎吃。
薛老婆子就觉得大孙子吃亏,人家都是男孩子多吃点,在他们家就别想,林苏叶总想抢大孙子的给小姑和莎莎吃,欺负人。
林苏叶拿出那两幅人体器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