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不哭哭,乖宝宝。”
林苏叶听见笑了笑,手指头勾她的下巴颏,“哎呀,哪个小闺女掉银豆豆了?”
莎莎:“哇~”哭起来,最后还要说:“莎莎,不哭哭。”又被林苏叶手指头挠得有点痒痒,忍不住咯咯笑。
又笑又哭的,还要说让自己不哭哭。
林苏叶亲亲她,“回家以后继续画爸爸,画着画着,爸爸就回来咯。”
莎莎又满脸憧憬,从自己兜里掏出要送给薛明翊的画,她这几天又画了好多爸爸。
嗯,画功依然没有多少长进,还是歪瓜爸爸。
薛明翊:“……画得挺好。”
他揣在自己口袋里。
傍晚时分薛明翊和秦建民把他们送上火车。
临时停靠站,火车停站时间很短,顶多三四分钟。
列车员举着大喇叭喊:“送站的旅客赶紧下车,赶紧下车,火车就要出发了!”
秦建民帮他们把行李都放在行李架上,然后和自己小兄弟、干娘、妹妹、大侄子的一一告别,最后想和林苏叶告别,发现她和薛明翊正四目凝望呢,就很识趣地没去打扰。
火车要开动了,薛明翊这才把女儿放下。
莎莎很乖,立刻就张开手臂抱住妈妈的脖子,然后很乖地朝着薛明翊摆手,“爸爸,白白。”
薛明翊看着林苏叶,张开怀抱把母女俩抱了抱,然后放开,又跟亲娘和儿子妹妹说再见。
薛明翊和秦建民下了车,望着火车渐渐远去。
秦建民做出抹泪的动作,“老薛,我舍不得我干娘,舍不得咱儿子,我都想他们了。”
薛明翊幽深的黑眸中还残留着留恋的情绪,声音却冷淡得很,“那不是你弟么?”
秦建民立刻夸张道:“哈,我就知道,你老早就想占我便宜了!”
火车上,莎莎紧紧地抱着妈妈,小脸贴在妈妈的颈窝里。
等火车走出去好远,她才开始抽抽搭搭,“妈妈,心痛痛,想爸爸。”
林苏叶拍拍她,“快看看爸爸照片。”
两次聚餐,小沈给他们拍了照片的,第二次的还没洗出来,第一次的却早就给他们。
林苏叶都拿出来,让大军小岭赶紧哄着妹妹认谁是谁。
薛老婆子和小姑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
薛老婆子瞅着第一次聚餐那张照片,小姑在那里嗑瓜子被小沈拍了,嫌弃道:“就知道嘎巴嘎巴嗑瓜子,来了一趟部队,连个对象没混上。”
小姑也咧嘴,“诶呀,你说你这个老太太,来了一趟部队,也没进步,混来混去还是个喂猪老婆儿。”
莎莎原本还在哭呢,听着奶奶和姑姑斗嘴,立刻乐得哈哈大笑,学着薛老婆子喂猪的样子,朝大军小岭摆小手,“溜溜溜溜……”
大军:“…………”
小岭却很配合,立刻探着脑袋往莎莎身上拱,哼哼着找食儿吃。
莎莎哈哈大笑,其他人也看着笑。
车厢里,瞬间热闹起来。
林苏叶昨晚上没休息好,就盖着一件军装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山里冷,林苏叶带衣服少,薛明翊给她弄了一套小号的军装,后来金丹又送她一套新的。
小沈比小姑略高一点,他送给小姑一套新的一套旧的。
薛老婆子的是旧的,金政委送的,虽然略大点,她穿着却很美。
三个孩子也穿着薛明翊磨破的军装改的衣服,所以看起来一家子都穿着军装,所以在火车上大家对他们都很客气。
虽然林苏叶很美,却也没人敢骚扰,顶多就是偷偷地多看几眼。
不少人都凑过来和他们说话打听事,又不约而同地被三个孩子吸引,很快这里就聚集了好三个车厢的小孩子。
林苏叶很怕他们在给莎莎传染虱子,就让大军小岭护着莎莎,不要让那些孩子和她贴贴,要保持距离。
这些孩子稀罕莎莎,总想摸摸她,拉拉她的手,甚至和她抱抱,很容易传染虱子。
这一路上热热闹闹的,孩子们再也顾不得想爸爸了。
他们和来时候一样,在车上有人照顾,很舒服。
列车广播里有轻柔舒缓的音乐,列车员也分工不同。
有一个会表演节目,说快板、讲笑话之类的。
还有一个女列车员挎着小篮子,里面装着药包和针线包,过来问问有没有身体不适,头疼脑热都有药送,有没有人衣服破了,她可以帮忙补一补。
很快小岭就跟列车员们混熟了,他一点都不怕羞地跟着那个列车员去表演,给人说笑话,表演好玩的,成功得到一个小针线包和一个小药包当奖品,他拿回来都送给薛老婆子。
薛老婆子乐得当宝贝,“这是纪念品,回去跟你大奶奶他们显摆。”
不过他们中间要在宏城火车站转车,火车不是那么准点也不是那么可人心来,总是要折腾很久。
林苏叶想背着莎莎,她却怕累着妈妈,在军区这段时间,自己吃得好多,都长肉肉了。
林苏叶就领着莎莎的小手出站。
薛老婆子死死地牵着俩大孙子的手,生怕给丢了一个。
每次出门人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