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主动转过身来,平静看向婉莹公主,道:“婉莹公主,我何曾说过只有我才配的上你,你确定你刚才说的都是实话?”
婉莹公主冷哼一声,道:“本公主乃是一国公主,洛王的爱女,难道本公主还会冤枉你不成?当时洛阳也在场,我们听得清清楚楚,大家要是不信,可以问洛阳啊!”
洛阳身上的巴掌印已经消去,便见他站了出来,道:“没错,当时他的确在王妹的面前炫耀自己的剑术,说什么自称剑术天下第二,这世间便没了第一,别的天才在他的面前,就是土鸡瓦狗,全部都是不堪一击,李公子可还打赢教我剑术了呢,怎么李公子现在又不承认了?”
要不说是兄妹呢,真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演起戏来当真是天衣无缝。
李乘风也不愿去再争辩,因为和这样的人就算争辩也没有用,饶是急的面红耳赤,说不定人家心里还在发笑呢。
这些园中的那些天才俊杰,将李乘风独自划分出来,全都冷冷的盯着李乘风。
“我的剑术天下第二,这世间便没了第一。”坐在阁楼上的那些郡主和大家小姐,听后也都发出哧哧的嘲笑声。
这话若是出自婉莹公主身边几人,倒也还好,众人只会言一句,真不愧是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
在场众人中唯独只有先前与李乘风打过招呼的陈书看出了一些端倪,毕竟李乘风先前连论剑大会是娶婉莹公主的关键都不知晓。
故料想李乘风是得罪了婉莹公主和洛阳王子,所以才被婉莹公主和洛阳王子这般算计,想要借住在场的天才俊杰的手羞辱他。
朱行站在擂台台上,讥讽的笑道:“近日听闻阁下剑法天下第一,不知道在下能不能讨教几招?”
众人再次轰然笑了起来,笑声比上次还要大了一些。
婉莹公主见此挺直娇背,得意的盯着李乘风,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这就是得罪本公主的下场,本公主不仅要教训你,而且还要让你身败名裂,沦为笑柄。”
朱行再次道:“阁下,莫非是瞧不起在下,连赐教几招都不行吗?”
“也好!既然朱兄想要领教在下的剑术,一味退让倒是让众英才小瞧了,那在下便就与朱兄过几招吧!”
李乘风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还有淡淡的杀气,他为人低调喜欢清净,如今被人扰了清净,心中自是有怒意的,便见他向着擂台上走了过去。
本来他是不想惹事,参加什么论剑大会,也是自己舅舅宁尚书强迫的,但是众人却非要逼迫他。
李乘风也并不是怕事的人,既然如此,那他就与这天下英才交交手又如何?
李乘风走到擂台台的下方,他的脚尖一踮,身体犹如一阵轻风,飞气后轻轻的落到擂台台上。
正是轻羽术!
楼阁内,婉兮目不斜视的盯着李乘风,不愿错过他一招一式,心中道:“终于要开始了吗?”
其实,朱行也没有料到李乘风竟然真的敢和他比剑,见到李乘风登上战武台,朱行便向他讲解比剑的规则,道:“论剑大会,比的只是剑道,不比修为。你能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很显然,朱行是将李乘风当成了愣头青,唯恐他不知道论剑大会的比试规则。
李乘风只是从衣袖中将残阳剑取了出来,拔出剑鞘,直指朱行,
朱行的眼神一冷,道:“一把木剑,当真是狂妄之极!”
李乘风将剑稳稳的捏在手中,道:“到底还比不比?”
朱行闻言也不再和李乘风废话,唰的一声,将一柄五尺长的青铁战剑拔出。
他快速向前冲去,一连踏出六步,每一步都是按照某一种玄妙的规律踩动,十分神奇,让人很难琢磨他的出剑方位。
仅从步伐来看,朱行已经达到相当高明的水平。
李乘风则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咻!”一剑刺出,虽然没有没有使用真气,残阳剑上依旧出现三朵剑花,展现出十分高明的剑技,刹那间,青色的剑锋,就刺到张若尘的一尺以内。
李乘风也立即出剑,后发而先至,就在朱行的剑要刺到李乘风心口的时候,他的剑,先一步抵在朱行的颈部。
朱行感觉到喉咙的位置出来一股凉意,喉咙就像是被寒冰给封住,整个人犹如石化了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剑离李乘风还有三寸的距离,而李乘风的剑已经刺穿他喉咙外的皮肤,留下一个红色的血点。
只要他再敢动一下,李乘风的剑就能刺穿他的喉咙。
朱行的双腿有些颤抖,全身冒冷汗,道:“论……论剑……大……大会,禁止……杀……杀戮……”
“唰!”
李乘风盯了朱行一眼,将剑收回,道:“你败了!”
见到李乘风收回剑,朱行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般。
在场的天才俊杰,全部都惊异莫名,先前,败给朱行的那一位天才,惊出了声:“仅仅一剑,击败朱行,他的剑术也太厉害了!”
只有真正和朱行交过手的人,才会清楚朱艺的厉害。可是即便朱行十分强大,却依旧被张若尘轻松击败。
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