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的寒欣欣微咬着右手食指,道:“若按这趋势,他打赢十场也不是没可能啊!”
李乘风却十分自信道:“不必紧张,他只能赢九场。”
陆任嘉好奇道:“李师弟这般自信?”
话音刚落,便见第九人自擂台上被甩了出来。
第九场胜!
李乘风活动活动筋骨道:“他的第十场刚好由我来终结。”
李乘风走至台前,将先前的武斗令,交付守卫,守卫查探一番,又将武斗令递向李乘风。
听他道:“你的武斗令还没有连胜九场,不能上台应战!”
李乘风又从袖中翻出另外一枚令牌,递于守卫道:“你可认得?”
这武斗宫的守卫皆是经过严格培训的,对各方势力的令牌,自是认得。
只瞅这守卫微微一愣,后便见他双手抱拳道:“李公子暂且稍等片刻,容我去通禀一声,让上头来做决定。”
李乘风拿出的令牌,自是蔓荆子的三级王国令,在这魔罗国,持此令牌,可以说不管何地,都得让几分薄面。
很快那守卫便返回归来,一脸歉意道:“李公子,上头说了,武斗宫的规矩不能破,从来没有人一场还未参加,便去挑战九连胜的修士,希望李公子莫怪,另外武斗宫愿赔偿李公子未能尽兴之责。”
李乘风对什么赔偿自是看不上,道:“你看这样如何,先讲聂攀的对决拖后,容我先上台比斗九场。”
守卫有些为难道:“这...容小人再去通禀一声。”
再来时,便见他直接跨上擂台,扫视四方道:“诸位,聂攀连胜九场,武斗宫特许他修养调整一番......”
围观看客对此等解释倒也接受。
李乘风则微微的笑了笑,倒不负先前躁动,一步步走上台中。
他刚登上擂台,武斗宫中便响起一阵喧嚣议论之声。
“这么年轻便敢登台?不会是来碰瓷的吧?”
“估计是想要扬名立万吧,只可惜他来错了地方!”
......
“姐姐你说他能赢几场?”武斗宫最顶处,婉淑注视着下方的少年。
婉兮道:“他剑法极高,可修为却是差了些,若无后手,五六场便是极限了吧。”
自李乘风欲要上台比试,婉淑便传讯给了婉兮,她对自己姐姐还是十分了解的,知晓婉兮定会来观赏李乘风与人对决。
擂台之上的李乘风微闭双目,等待着他的第一个对手。
很快便有人登台来战,是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修士,约莫二十左右的年纪,修为已达凝气五重!
“天师府,雷万钧,请阁下指教!”这男子手持一把拂尘,战意昂扬道。
李乘风将残阳剑鞘从后背扯下,也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雷万钧眉头一皱,道:“阁下,拔剑吧!”
李乘风摇了摇头,道:“我这残阳剑乃是木剑,拔不拔剑影响不大。”
除此外,残阳剑虽是木剑,可若拔剑出鞘,剑气缠刃,威力亦是不凡,李乘风恐伤他性命,故才以剑鞘对之。
只不过这等好心,却被雷万钧当做挑衅,当做狂妄......
且瞧雷万钧将周身灵气,注入这飘然拂尘中,他单手相握,将拂尘舞的密不透风,朝李乘风攻去。
李乘风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待两人相近时,将残阳木鞘挥了出去,且看这木鞘不偏不倚,刚好从雷万钧脖间划过,若是把灵剑,此刻俨然已人头落地了。
雷万钧咽了口唾沫,摸了摸自己脖前,将剑鞘捡起,送至李乘风身前,躬身道:“多些公子不杀之恩。”
说罢他便跳出擂台之外了。
第一场胜!
第二场胜!
......
第五常胜!
直至第六场,方才勉强碰到一个值得李乘风出剑的修士。
看台上,一个赤背女子,一身毛绒虎裙,手持一根长鞭,连连挥舞,她时刻保持着二人距离,以彼之长连连攻出。
李乘风叹息一声,随即便见一道剑气自残阳剑中射出。
那赤背女子连连持鞭回防,剑气从她肩膀处划过,虽未伤她,兽衣却是被划去一节。
两人又是斗了十几回合,那赤背女子,身上的虎裙已是被划的零零碎碎。
“真够卑鄙的。”婉淑身在阁楼上,吐槽道。
婉兮却不似她这般想,道:“若是生死战,谁又能去在乎这些,若以此分神,便离死不远了。”
寒欣欣也是开口道:“老李这不地道啊!”
汉宫秋亦是重重点头,唯独长乐一言不发......
那赤背女子,上下遮掩,冷哼一声便主动跳下擂台了,若继续打下去,莫非真要裸身一战?
第六场胜!
第七场胜!
......
第九场胜!
武斗宫守卫登上擂台,朗声道:“李公子连胜九场,待他休息片刻,便与聂攀一战。”
看台观众,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少年已赢下九场!
“这少年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能跨阶而战。”
“他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