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姑娘撩人而不自知。
沈延卿却乱了心绪,耳朵还被小姑娘捏在手里把玩着,他深吸一口气,意味难明道:“小马屁精,这笔帐先欠着,日后慢慢还。”
江锦璨无辜地眨了眨眼:“小叔叔,我说真心话呢。”
平南侯世子高大英俊,加上欺霜赛雪的皮肤及独特的气质,使得原本就英俊的相貌更加出彩。
但跟小叔叔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些,小叔叔长得更加精致,像是经过造物主精雕细琢一般,气质也不输平南侯世子,因在官场多年,褪去青雉,给人运筹帷幄之感,这是年仅十八岁,青涩未褪的平南侯世子不能与之相比的。
沈延卿垂眼看了她几息,道:“暂且信了你的甜言蜜语。”
言罢,沈延卿便将人放下,在小姑娘还一脸茫然之时,大手就扣住小姑娘的手腕,就将小姑娘拉进假山。
两个人站在两座假山的夹缝中,江锦璨身形娇小,一个人的话空间还算宽敞,可多了沈延卿,空间逼仄,后退一步都会撞上假山,两人差不多是面对面贴着站。
江锦璨疑问:“小叔叔,怎么……唔……”
她睁大双眼看着倾身吻住自己的男人,又惊又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方才夸赞别的男人,小叔叔吃醋了,这回来势汹汹,不顾不顾的拉着她进假山就欺负。
江锦璨想要推开他,然都是蜉蝣撼树,没有半分作用,还换来他更凶猛的对待,只
有顺着他的意,合上眼眸,慢慢回应着。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两个丫鬟说话声音,声音越来越近,正在向这边走来。
她整个人都僵住,又羞又怕,心扑通扑通直跳,紧张得手心冒汗,正要拒绝,可沈延卿却更加来劲儿了,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容她闪躲半分,她急得快要哭了,却不敢再动弹,生怕惹出动静被丫鬟瞧见。
幸好,假山的夹缝位置较为隐蔽,那两个丫鬟并没有发现他们,就这样有说有笑的走过,她才劫后余生般松了一口气,秋风吹过,她背后一凉,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紧张得出了冷汗。
待那两个丫鬟的声音逐渐远去,沈延卿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小姑娘,见小姑娘双眼含着泪,又羞又恼地瞪着他骂道:“沈嘉懿,你混蛋!”
把人惹哭了,沈延卿短暂的愧疚,可听到这娇娇软软,毫无杀伤力的娇叱声,他喉咙发紧,竟有了想要继续欺负的禽兽念头,低头啄了啄那张红肿的唇,含笑点头道:“嗯,我混蛋,璨璨要不要欺负回来?”
江锦璨听着他没脸没皮的回应,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非但没有解气,反而更加郁闷了,脸露愠色,将泪意逼回去,双目含怒瞪着他,揪住他的衣襟,迫使他低头,然后报复性地在他唇上用力一咬。
“嘶……”
沈延卿没想到小姑娘急了会咬人,但也没推开她,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省得
等会儿下意识转身就跑,直接撞上身后的假山。
腥甜的味道在味蕾间蔓延,江锦璨才解气地放开他的唇,可看到他的唇破了,渗出血丝,又暗暗后悔下嘴太狠,但面上不显。
沈延卿攫住她的下巴,拇指轻抚着她红艳艳的下唇,笑问:“下嘴可真狠,报复心就那么强?你瞧瞧叔叔这样,明日有朝会,可怎么去上朝,嗯?”
江锦璨看着他的唇,一阵心虚,但态度没有丝毫退缩,直视他的双眼,道:“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叫我欺负回来?这不,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沈延卿笑意更深:“也是,看璨璨似乎还没解气,可要再尝一口?”
“到底谁才是流氓?”江锦璨嗔他一眼,直接转移话题,“晚饭还没吃,我饿了,得去吃饭。”
沈延卿不再逗小姑娘,不然真把人惹急了,小姑娘明日都不理会他,轻轻颔首,握住那白皙的柔荑出了假山夹缝,前往小姑娘的院子。
翌日。
沈延卿在出现在金銮殿上,此时明德帝还没到,朝臣三三两两在说话,看到他嘴唇破了,略有些诧异。
有大臣问:“沈阁老,你这是怎么了?”
沈延卿注意到那大臣的视线,神色坦荡地回应:“不小心咬破了。”
闻言,大臣们就想起京城里的浪.荡子,经常被姑娘咬破嘴唇,但沈阁老那么正经的人,从来都不近女色,应该不是被姑娘家咬破的,不然被永安侯知道
他背着江三姑娘去找别的女人,怕是要被打断腿。
有大臣觉得天底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眼神暧昧地觑了觑他,揶揄一句:“沈阁老该不会是被猫咬了吧?”
江一鸣刚到,就听到这么一句,他心神一凛,目光朝沈延卿望去,见沈延卿破了唇,他微微蹙眉,作为过来人,他看一眼便知怎么回事,心中暗骂沈延卿混账,昨日璨璨没回家,沈延卿这唇是怎么回事,他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但自家人还是关起门再打,可不能在外头丢人。
他露出笑容,好笑道:“嘉懿,你也真是的,饭菜再好吃,你也不必吃那么快,我又没跟你抢,现在闹笑话了吧?”
沈延卿从善如流地接话:“江叔叔说的是,下回不会了,昨日是散值晚,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