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本根本不可能放住的粗瓷碗居然稳稳的立住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棺材本身有股诡异的吸力,吸住了盛满夹生米的瓷碗,又或者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稳稳的抓住了碗。
可无论哪一种,都令人嵴背生寒。
一只接着一只,直到四只粗瓷碗分布在棺材四角,如同四颗巨大的棺材钉将棺材镇住,洛天河才终于得到机会喘口气。
众人从侧面能看到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显然这差事没看起来那么简单。
等洛天河喘匀了气,又从来福手中要来火折子还有一些香,用布包起后,塞进怀里。
“悲声难挽流云住,哭声相随野鹤飞。”
“起棺!”
随着洛天河一声吼,众人一齐发力,这口吊寿棺颤动两下,随即被稳稳的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