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么。”
“朕本来想隔三岔五敲诈一番,一遍遍加重他的懊悔,但婚期马上到了,朕的事又多,抽不出那个空闲。”
“于是,就没怎么劝止温方祁。”
“哪知道都前司恶名太甚,还没开始就给蔡远之吓出了魂。”
“他都伤了,你刚还刺激他。”瞥见李易衣摆处沾上了尘土,茅文蕴半蹲下,给他拍去。
“蔡远之那个惊惶的状态,要不释放出来,人会出大问题。”
李易抚了抚茅文蕴微乱的额发,随口道:“你现在越发有人妻感了。”
“……”
“我没什么需要了解的了,你可以把嘴闭上了。”
茅文蕴最后悔的事,就是弄伤了李易,以至于现在再恼都得忍着。
“这说的是人话?”
李易觑茅文蕴,“合着你想听的时候,我才能张嘴?”
茅文蕴拿出钱袋,打开看了看,从里面取出一块最大的银子塞给李易。
“这还差不多。”李易抛了抛银子,“这个重量,只够半刻钟啊。”
“续的话,得……”
“闭上!”
“把嘴闭紧了!”
李易被茅文蕴凶的一愣一愣的,算了,给钱的是大爷。
约莫两分钟,李易戳茅文蕴,做了个喝水的动作。
茅文蕴朝左右看了看,都前司她也不熟,不知道哪里有茶水。
“你把嘴闭好。”
见李易要说话,茅文蕴给他堵了回去。
“……”
这脾气,越发差了。
茅文蕴抬腿去问都前卫,也不知道林姌是怎么瞎的,瞧上这种随时随地能把人气的牙痒痒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