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盛父刚进门,看着迈着小腿跑向他的李朝,心瞬间化了。
“今儿可有好好用饭?”盛父把李朝抱起来,在密卫的操作下,唐老爷子和李朝来历清白,彻底消除戒心的盛父,直接分了个院子给唐老爷子居住。
媳妇孩子都不在身边,盛父也盼着热闹。
李朝乖巧懂事,盛父是越看越喜欢,要盛芸还没怀上,盛父说不定就给她抢了。
“吃了蛋饺,还有酥肉。”李朝趴在盛父肩上,掰着手指说道。
“多吃些,才会长的壮壮的。”盛父捏了捏李朝的小手,返身朝门口走,事情也不急,晚些做也不妨碍,先溜溜娃。
“怎么瞧着无精打采的。”卫绮把汤药放下,瞥了眼芸娘手里的书直摇头,这都拿倒了。
“原以为人要来了,结果还得些时日。”芸娘双手往前伸,趴了下去。
卫绮搅了两下安胎药,让芸娘张嘴, “你家那位还天天有信,你看丰旗,半月都难得有消息,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藏人了。”
芸娘噗嗤笑, “咱们去宁阳瞧瞧?免得丰大人忙的脚不沾地,还要遭自家夫人怀疑。”
卫绮戳了戳芸娘的额头, “你这身子,就别瞎折腾了。”
芸娘手摸向小腹,眉眼泛起柔情, “都这么久了,还是没点变化。”
卫绮轻笑,她怀丰宜的时候,也是这么充满期待,但后来嘛……,一天打一顿,都觉得少了。
“倒真想去宁阳看看。”芸娘咽下嘴里的药。
“赶紧歇了这心思,你这三月都没满,安分养着吧。”卫绮把蜜饯给芸娘。
“小姐,姑爷差人送了东西来,可要抬进屋?”欢吉探进脑袋。
“别抖机灵了,赶紧的。”
欢吉嬉笑,把一个箱子抱了进来。
俯耳听了听,芸娘看向卫绮, “不出意外,这又是箱金子,他也真是不怕我腻歪。”芸娘说着把箱子打开。
闪耀的金光让芸娘眯了眯眼,当看清箱子里的东西,她唇角扬起笑意,一箱子的耳环,他打算让她戴到什么时候。
卫绮啧啧了两声, “苏闲是真不怕我生出嫉妒之心啊。”
“宜少爷和柏少爷的,已经送到他们院里了。”
卫绮摇头, “瞧你家苏闲多会做人,愣是叫人说不出一句不好。”
芸娘斜她, “也没外人,别端着了,瞅瞅有没有中意的。”
“这多不好。”卫绮相当矜持。
芸娘笑乐了, “欢吉,忙去吧。”把人打发走,芸娘将耳环倒了出来, “实打实的金子,过一会,我可改主意了。”
“就不能硬塞,不知道我现在面皮薄。”
两人头靠头,点评起了耳环。
盛母在门外,轻笑了笑,转身走了。
因着陆璃等人即将到来,隋州涌入的人越来越多,守卫也一日比一日森严,官员们奔走忙碌,为迎接陆璃做准备。
尽管李易想剐了梁宁汐,但没找到萧清月前,他只能按捺下这份杀意。
“楚帝,早啊。”
梁宁汐撒着鱼饲料,跟李易打了个招呼。
“还没人联系你?”李易走了过去。
“这才两天,哪有那么快,你可一向很沉得住气呢。”梁宁汐擦了擦手,若母蛊不会威胁性命,她还挺喜欢,自出生以来,这大概是她最肆意的时候,不必看任何人的眼色。
见梁宁汐这边没进展,李易转身就离开,待久了,他怕自己控住不住掐死她。
夏灵使劲揉着自己的脸,她明明起疑了,为什么就不去多验
证,都是因为她白长了眼珠子,才叫梁宁汐得逞的。
“夏灵。”温媱冲进屋,抓住夏灵的手,不让她再自虐。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夏灵不停呢喃,眼神涣散。
温媱皱紧眉,见摇不醒她,一巴掌重重甩了过去, “清月还没找回来,梁宁汐的身份此刻还不能暴露,你现在这个状态,要怎么骗过暗处的人?”
“一旦他们察觉出端倪,你是要清月死吗!”
“李易待不了几天,萧夫人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指望我来稳住局面?”
夏灵捂脸哭泣,看她哭了出来,温媱把人抱住,轻拍夏灵的背, “错不在你,真正可恨的是梁孟和梁宁汐。”
“你的自责,对他们造成不了任何伤害。”
“洗把脸,去看看大宝小宝吧,你关着门不见她们,小姑娘可是生气了。”
安抚好夏灵,温媱出了去,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李易,温媱扬起笑, “饿了吧,厨房温着汤,我去端来。”
李易拉住她,把人圈进怀里, “这两天,让你受累了。”
“放心,我会记好账。”温媱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