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并了并双腿,紧了紧贴身的裙子,左右环顾了一圈,伸出手来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娇斥道:
“呸呸呸!!”
“骚狐狸,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什么湿的天天换。”
“我是他师姐!难道关心他不应该吗?从你的狗嘴里面就没有听过一句中听的话。”
鱼红袖一挑眉毛,夹着她纤细的腰肢,腾出一只手来在她挺翘的**上狠狠拍了几掌,发出清亮的脆响,美眸波光流转,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韵味:
“臭婆娘,你说谁是骚狐狸?”
“你一个对师弟心怀不轨的*妇!”
闻人平心身子猛地颤了颤,双手捂住身后,横眉瞪眼的看着她,被她这一句话气的着实不轻。
冲过来就对着她的肩膀一阵猛捶,脸颊燥热的像是一个水蜜桃一样,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说清楚,谁是*妇?”
“你好!以前也没有见过你化妆啊?”
“自打他醒了以后,天天擦的就好像那个坐台的花魁一样......明明自个儿吃醋了,还要编排我?”
“......”
闻人平心的心底实在是有些委屈,鱼红袖勾搭上了苏北这件事,自己早就知道了。
眼看着自己的宝贝疙瘩被她勾走,自己却只能在一旁看着,和苏北相伴了几百年,亲手将他拉扯大的,对于他在自己心中的定位,一直模糊不清。
这条鱼是星月宗的,作为妖女可以不要脸,不在乎辈分年龄,可是自己不行啊?
自己可是名门正宗!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爬上一手拉扯大的师弟的床......天底下的人得怎么看自己?
“呵呵,老娘就是花魁出身的,怎么了?”
“老娘敢坐台,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胆敢上红阁点老娘?”
鱼红袖叉着纤腰,明媚的脸庞展颜一笑,笑的倾国倾城,指着闻人平心的鼻子开口道。
那精心涂抹过脂粉的红唇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宛若一团火焰般,格外鲜艳。
“不像某些人,自谕名门正宗,表面上一副矜持的样子,实则心里闷骚的很。”
“天天晚上不睡觉,夹着个枕头在那里喊‘北北’......”
“......”
闻人平心的双眼瞬间冒起了一团火气,气的胸前摇摇欲坠的,回击道:
“我告诉你骚狐狸,你和苏北的事不可能!我不承认!我是他师姐,我有权利对他的婚姻大事负责。”
“只要我还在一天,你们两个就绝对没有可能!”
鱼红袖双眸微瞪,被她的这句话气的牙痒痒,随后强行咽下了这口气,冷嘲热讽道:
“哦?是吗?闻人平心,你还想要当我婆婆?”
“你觉得老娘躺在苏北的床上,对着他吹枕边风,他会亲近我还是亲近你?”
“我的闻人大师姐!!”
“......”
闻人平心想要说的话被她这句硬生生的堵在了嘴边,气呼呼地转过身,一脸恼火的同她撕扯了起来:
“鱼红袖,好啊!”
“当年你在红阁被那群婊子欺负,是谁连夜扛着剑帮你找场子的?”
“在整个二十一州败坏了自己的名声,又是谁一言不发就站在你身边的?”
“没有我闻人平心,就没有现在的你!!”
“......”
鱼红袖一把推开她,向上提了提被她拽下的抹胸,不以为意道:
“闻人平心,既然你提当年的旧账,那老娘就要和你好好掰扯掰扯了。”
“当年自负的你得罪了近乎所有的宗门弟子,下秘境的时候没有人和你组队,是我拒绝了数个宗门亲传弟子的请求,和你一队的。”
“你得罪了整个道宗亲传时,也是老娘冒着危险给你送丹药......”
就在两人的争吵已经快要翻到了大荒历年间的时候,一声轻咳从后面传来:
“要掐去别的地方,别脏了本宫的后院。”
“......”
林瑾瑜缓步地走近两人,清幽潋滟的碧波凤眸就这么盯着她们。
随后便是翘起修长的玉腿,自顾自地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两女相互对视了一眼,冷哼了一声,背过去了身子。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林瑾瑜感觉有些头疼。
这两人就好像是同性相斥一样,走到哪里不对付到哪里,但你要说她们的关系不好吧,那倒也不是,她们比谁都了解对方。
那她们的争吵是为了什么呢?
女人最懂女人,尤其是两人这种不甘居于人下而且喜欢说一不二的性子,实在很难成为传统意义上的闺中密友。
而自己这个算得上是两人之间的和事佬不在的时候,两人争执不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女人就是这样,貌合神离是常态,互相攀比才是真。
你是星月宗的宗主,我是剑宗的宗主。你当过一段时间的年轻一辈第一人,我也当过。而碰巧又同时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
你在这儿压我一头,我就要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处处暗中比高低,但这又不妨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