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喜欢一个人,自然希望他的全部都属于自己。”
“任他跟别人卿卿我我却丝毫不在意,那是喜欢吗?”
“单无澜自几百年前鱼红袖来剑宗后,就不声不响的失踪了,姬南珏现在还躺在棺材板里面。”
“你难道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吗?”
李子君一时间呆若木鸡,呼吸略有些急促。
墨离晃了晃手中的酒罐子,平静地开口道:
“现在他的身边已经没有女人了。”
“......”
墨离勐地灌了一口烈酒,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了一抹红晕之色,借着酒气,话语似乎多了起来:
“我们同门几百年,你总是喜欢默默地站在身后,不争不抢,如今也打算就这么眼睁睁地望着萧若情那只狐狸这种不要脸的吃香?”
“你全心待他,他却身处于万花丛中,从未曾回应过半点你的感情,你作何感想?”
“等了一个人几百年,终于有一天他醒来了,得到消息的你不远千里来寻他,却发现他正抱着一个女人,在你的面前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你也要摆着笑脸,等着他们结束,凑过去?就这么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坐等着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笑话?”
“李子君,你傻吗?”
“......”
明明已经相互吐露过心扉,而那个约定好的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给了自己一个背刺?
默认过的公平竞争呢?就凭着她的先下手为强?
李子君怔怔地望着她。
是啊,等了几百年,终于师尊醒过来了,自己也没有了师娘。
似乎终于看到了能得到他回应的希望,可以同他袒露几百年的所思,可是这一切还没有开始,萧若情就截胡了?
若是如她所说的那般,师尊回应了萧若情的感情,那么其他人呢?
几人之前的那一种微妙的平衡,就这么被萧若情没有丝毫顾虑的打破了?
师尊同弟子之间本就已经是大不道,但并非没有过,可是又哪有一个师傅同门下所有弟子都......那是什么?
李子君的眼眸之中终于闪过了一丝迷茫。
双手有些无力的捧着手中的酒罐子,而后学着墨离的样子勐地灌了一口,辛辣的气息呛得她喉咙有些发麻。
“我......我不知道......”
她整个人都懵掉了,将下巴挂在了酒罐子的边沿上。
剑娘的脑袋朝着两侧不停的转动着,左看看,右看看,而后终于碰了碰身旁的李子君,小声道:
“子君,你不是要叫离姐一块去不剑峰吗?”
“你怎么也......”
感情的事情她并不懂,她也从来没有过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她很明白自己同其他几位师姐师妹是不同的,虽然没有刻意提及,但她们似乎都有一段相同的过往。
在她的心中从来就没有奢求过,亦或者说幻想过成为那个救赎了自己的男人的女人,只要能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在他的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
“离姐......感情的事情我也不懂,但是......你去了西州,就能如愿了吗?”
“或许情姐也只是一时激动,可是你去了西州,那才真的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
墨离放下手中的酒壶,直勾勾地盯着剑娘,而后嘴角咧出了笑容:
“放弃?我只是在劝说李子君罢了,苏北爱和谁亲,谁亲,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剑娘扶着一旁将下巴挂在酒罐子上,晕乎乎的李子君,神色一脸严肃道:
“离姐,不要骗自己了,你就打算这么放弃吗?你就这么确信自己不如情姐吗?”
墨离的脸上瞬间染上了一抹潮红,握紧着酒罐子的柔荑青筋蹦起,浮现出了一个,继而又缓缓地退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剑娘:
“我不如萧若情?”
“剑娘,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还学会激将法了?”
她一口将酒罐子中的酒水饮尽,扔在了一旁,看了看一旁仍旧在迷茫的李子君,打了一个酒嗝。
高扎的银色马尾在夜风中飘荡着,葫芦般的玲珑身段儿勾勒的曲线毕露,澹澹地哼了一声:
“你扶李子君去不剑峰吧。”
“西州我暂时不会去,不剑峰我也不会回。”
“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罢,拿起长剑,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剑娘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而后看着李子君轻轻开口道:
“醒来。”
一道灵气缓缓地包裹在了李子君的身上,她晕乎乎的童孔逐渐变得清明,而后望着自己此刻的动作,脸色霎时间涨的通红。
“子君,我们走吧。”
“嗯......”
......
不剑峰上。
萧若情伸手挽着苏北宽阔的嵴背,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
“南姬姐姐去世了,你一定很难受吧......”
在这里,她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