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重要,外臣须面呈东皇陛下,然陛下一直避而不见,有蓄意挑拨两国关系之嫌,此举十分影响两国邦交,请陛下赐见!”
“外臣子沾,请求面见东皇!”
“外臣子喃,请求面见东皇!”
“......”
此起彼伏的声音瞬间回荡在大厅之中。
林瑾瑜咬着薄唇,面色铁青,示意了一下台下的墨战,墨战上前一步,冷哼道:
“大胆!”
见此一幕,刘子沾心中对此更为确定,连带着东风古国的三个藩王眸子也是细微地变换了一下,只是并没有什么作为,冷眼旁观着这一幕。
“外臣等人,请东皇赐见!!”
林瑾瑜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再也不能忍受了,玉手重重地一拍龙椅,起身,凤眸怒视台下一众使臣。
正欲说话之际,大殿之上突然涌动出了一股无与伦比的恐怖灵气。
“见朕?”
淡淡地声音瞬间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
这一瞬间,所有人皆是背后溢出冷汗。
刘子沾面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继而缓缓地淡去,如这静寂凝重气氛的一般,让人感到窒息。
他的手尾指轻轻地一颤抖,继而变成了整个手掌都开始颤抖,细细听去,甚至可以听到他的骨头在咯咯作响。
刘子沾自身修为也不低,足有元婴后期,但此刻面对着恐怖的渡劫气势,即便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丝,也足以让其一瞬间整个人陷入了深不可测的沼泽中。
此时的南风古国一众使者感觉自己好像变回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时代,还要用一己之力扛住一副比自己本身还要重的担子,其中压力可想而知,几乎要把他们生生压死!
噗通——
在这等压力之下,整个人便是直接跪了下来,
而后——
一身锦绣白衫飘然若仙,风姿卓越。
目若寒星,面若冠玉,眉宇之间带着五分的英气,又带着五分的妖冶,那一头黑发如瀑一般披散而下,垂落腰间。
男身女相,绝世独立,宛若天上坠落凡尘的谪仙人。
若真有倾国之人,不过如此。
继而,那道身影飘然,昏黄的烛火在黑沉沉的地面之上洒下道道金斑,男子缓缓而行,不带出声响。
轰隆——
大雨之中,雷声响彻。
这时,一众南风使臣早已经半跪于地上,刘子沾勉强抬起眼皮,只能艰难地望到一双月白色的长靴,以及同样颜色的长袍下摆,金丝银线勾勒出的龙凤呈祥图案。
仅仅只是寥寥几笔勾勒,形态各不相同,栩栩如生,带着无上的威严。
雨水顺着他的黑发滴落在大殿的地面之上,留下一道昏黄的水迹。
林瑾瑜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心中的那一块儿石头瞬间落地,这几日以来的压力让她心力交瘁,凤眸就这么望着她,起身后退,将位置让了出来,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
姬南珏落座于龙椅之上,眸子淡漠地望着台下众人,淡淡道:
“朕虽富有四海,却没有一寸土地多余,朕只不过半日不曾出现,尔等便趁机索要华洲,是觉得朕软弱可欺?”
“究竟是谁在破坏两国邦交?”
“既然尔等不仁,岂能怪朕不义?”
“......”
那一张倾城的面庞绝世,美则极美,然则却是宛若曼珠沙华一般,美艳之下让人望而却步!
刘子沾狂咽着口水,他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有半分异动,下一瞬间自己的人头便会落地。
该死!
东皇怎么可能活着回来?难道血炼大阵都未曾困得住他!?
安南王眸子眯了一下,一直怀揣在袖子中的两只大手紧紧地交错在一起,低着头没有任何表情反应。
镇北王表情依旧,目光望着跪倒在地的刘子沾,福中王则是笑呵呵的模样。
“外臣子沾,拜见......东皇。”
刘子沾紧咬着牙关,顶着压力一字一句开口道,后背早已经湿透。
在东皇出现的这一刻,他便知晓,此次来访东风古国的所有计划全部泡汤了。
“呵,刚才不是嚷着要见朕吗?”
“不见就给朕扣一顶破坏邦交的帽子,你倒是大胆的很!”
“......”
刘子沾低着头毕恭毕敬道:
“外臣知罪,请陛下恕罪。”
姬南珏抬了抬下巴,冷声道:
“还想要华州?”
“回去告诉南皇,想要就亲自来同朕谈。”
“怎么,你们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为何现在却一言不发,是哑了不成?”
“......”
刘子沾身后的几人早已经是骇得肝胆欲裂,浑身瑟瑟发抖,在姬南珏恐怖的气势之下眼球向外暴凸。
李子君的眸子睫毛轻轻蒲扇着,她从姬南珏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煞气,这是源自于她体内的儒门三气,天生便是对于这种煞气有着排斥,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东皇若是失踪了,东风古国便会大乱,继而东风古国境内的宗门各自站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