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作为咸鱼的本质,苏北并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动用系统赠送给自己的奖励。
只是后日便是登仙台之战。
可以料到的是,无华阙必然会在台上同剑宗势如水火,作为号称天下仅次于道宗的新兴宗门,无华阙至少摆在明面上的底蕴远远强盛于剑宗。
剑宗是有着万载的底蕴,不过那都是刻在剑宗山门中的,至少苏北知道剑宗没有两名半步合道。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也,人生在世,少不了低头的时候,低头时低头,抬头时抬头。”
“......”
话是这么说的,这也向来是苏北自打融入这一方世界中,用来警醒自己的苟之一道。
只是有些时候并不是自己想苟着就能如愿的。
宗门同弟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的站在了高台之上,苏北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忍不下去,一步踏出,去挥洒一下热血。
“就是希望席青衣能挡得住啊。”
对于席青衣,苏北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一次的登仙台还是要看他的。
心神一动,沉入识海中。
抽奖!
“恭喜宿主获得毫无用处的天地灵气,一副扑克牌,一卷破碎的羊皮纸,天下禁忌体质全册......一袋跳跳糖。”
“恭喜宿主触发无级别道具,月老的红线!”
苏北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众没用的东西,轻轻地撇了撇嘴。
这都是些什么?
随意地拿起了那根同端午节挂在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红绳,自己瞅了瞅......
而后叹了一口气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了储物戒指中,初步的看了一下,唯有那一袋跳跳糖或许还有些用处,毕竟圣殿就有一个喜欢吃甜食的女人。
不过并没有注意的是,那一根红绳挂在了跳跳糖上。
......
钥烟回到了阁楼院落,烛火摇曳着。
姬南珏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凤眸打量了一下似乎有些身心疲惫的钥烟,淡淡开口道:
“师尊,怎么了?”
起身将那一盒蜜饯递了过去,伸了一个懒腰,白日从苏北那边回来之后,皇后便是同自己闹起了一个小矛盾,说着一些什么云里雾里的话,听的自己脑袋是在是烦闷的很。
没办法便是跑到了钥烟这里避避风头。
钥烟满意地品尝着蜜饯,半躺在锦塌上,眼珠一转,有些疑惑地看向姬南珏道:
“怎么不去陪你那皇后?”
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懒散,应当拿出师尊的样子,起身来到铜镜前卸去梳妆,一边透过铜镜打量着姬南珏的表情。
“又闹矛盾了?夫妻之间,拌拌嘴是正常的,有道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哦,姐姐忘记了,你没有尾巴。”
说着便是咯咯笑起来了,看着镜子中一副心不在焉模样的姬南珏,头也不回:
“白日去哪了?”
姬南珏轻轻地拄着脸颊,在钥烟的房间中她也懒得隐藏什么身份,早已经恢复了女子的模样:
“就是去了一趟青云观,为东风百姓上一柱香火。”
“......”
钥烟的眸子一眯,而后转过头来,仔细地看着自己徒儿的脸庞,盯了好一会:
“不对!你身上有酒气,快老实交代,莫要让本圣女严刑逼供!”
姬南珏的脸颊稍微一红,轻咳了一声,摆出东皇的架子,想要终结这個话题:
“师尊,会开的并不顺吗?”
钥烟果然是被她岔开了话题,便是开始絮叨着剑宗同无华阙之事,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儿向来有谋略,脑子也比自己清明的多,同她大概描述了一下刚才的情景,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觉得这事姐姐管还是不管?”
姬南珏眨了眨眸子,开口笑道:
“为何要管?这件事不是挺好的嘛?自然发酵吧。”
钥烟明显有些诧异,这不像是从姬南珏口中说出的话。
姬南珏看出了钥烟的疑惑,眼眉似黛,笑了笑道:
“六百多年前,我在最绝望的那个时候遇到了师尊啊。”
“......”
苏北收剑娘为徒弟的那一瞬间,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钥烟一愣,而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是啊,六百多年前自己捡到了她,那时的她甚至比苏北在高台之上所收的那个剑娘体质还要差。
“那就不管了,随他们争斗吧。”
正准备在拿出一个蜜饯时,确实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姬南珏,黛眉一簇,冷哼道:
“好啊!姬南珏,竟然还会转移话题,快说!白日去哪里了?哪来的这一身酒气?”
“......”
姬南珏自己是知道的,很少喝酒,亦或者说能让她有兴趣陪同喝酒的人,很少!
“你看,今天月亮挺大的!”
很明显,东皇并不是很想同钥烟讨论这个话题,她更关心今天的月亮。
轰隆——
雷声轰鸣。
下起了暴雨,乌云飘过遮住了月光,烛火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