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感受得到他掌心处传来的温热,蝶衣瞬间便是脸红心跳,竟是忘记了动。
心中却是暗自道,自己的反应是正常的,被他抓住了这是一种身体的应激自我保护状态!
感受着苏北的大手似乎是下意识地揉了揉,捏了捏,蝶衣整个人僵硬住了。
“那个,你怎么不动?”
蝶衣听到苏北疑惑地话语,‘昂’了一声,却也是机械般的任由他拽着胳膊走上了酒楼。
苏北却是忘记了,第一次见面便是接触女子的身体,在这个保守的世界,已经是极为地逾越了。
夕阳西下,将苏北的影子拉得很长。
走上酒楼时,苏北看着剑娘一个人乖乖地坐在那里,之时不知为何,苏北有一种感觉,似乎她比之前更加的魂不守舍了......
“剑娘怎么了?”
苏北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伸出手便是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倒也是没有什么变化。
剑娘冲着苏北勉强的笑了一下。
苏北的余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剑娘放在桌下的小手中,拿着的那块牌子,攥得死死的。
介绍了一下蝶衣,三人简简单单地喝了个茶水。
看着窗外的时间似乎是不早了,苏北起身便是同蝶衣告辞,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了储物戒指中,而后拉着剑娘的小手朝着剑宗驻地走去。
蝶衣望着两人的背影,心中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酒楼的一处雅间内,那名儒雅男子背负这双手,眸子复杂地看向了越来越远的剑娘,喃喃自语道:
“为何是你啊。”
转过身看向了身旁的消瘦男子,平澹道:
“我不希望她受伤。”
那名男子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而后身影便是缓缓地消失不见。
儒雅男子抬起头,望着落日余晖,感受着晚风,自言自语道:
“东皇啊,别怪朕。”
“人生如戏,戏台高搭。”
“这是注定之事......你我皆不过是台上的戏子伶人罢了。”
男子将矮桉之上放置的茶碗轻轻端起,抿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清茶。
而后轻轻地捻起一个兰花指,开始轻声慢唱,其声好似登山,壁立千仞:
“徘回久,问桃花昔游,这江乡,今年不似旧温柔。”
“......”
......
苏北拉着剑娘的小手,望着远处快要落下的夕阳。
“我们回家喽。”
剑娘的双手环做喇叭状,放在樱唇边,似乎是在大喊,只是悄无声息。
而后冲着苏北漏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对自己有些傻的动作感到抱歉。
苏北能察觉到心中藏着很多事,或许之前是一件,在自己回到酒楼再次看见她时,就增加到了两个。
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
不过看她小心的模样,苏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身为为师徒儿,以后一定要霸气一些!”
“霸气!懂吗?就像你在高台之上那般!眼神凶狠一点。”
剑娘有些发愣,霸气?
苏北想一下,而后作饿虎扑食状,嘴角一裂,眼神凶狠的看着她:
“糖葫芦,不付钱为师抢过来就吃!”
“你碰到我了,不道歉,上去就是一剑!”
看见苏北极力地在表演凶狠的模样,剑娘抿着朱唇,而后终于忍不住无声的笑。
学着苏北的模样,昂首挺胸地朝着那个院落走去。
“霸气之人,就应该使劲地摆手臂!”
“霸气之人,就应该一步当作两步迈!”
“霸气之人,就应该......”
——像个大猩猩一般,步履蹒跚。
夕阳斜下,将两个傻子的影子拉得很长。
苏北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剑娘,既然她已经是自己的徒儿了,那就应该享受着自己的宠爱,享受着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快乐!
命运对她或许是残酷的,不过庆幸的是,她遇见了自己!
宛若飘零的雪花一般,在寂静中散落,又好像是春天最后的荼蘼花,静而绽放,凋零。
橘红色的光芒晃在她精致的脸颊,满脸都是欢快的笑意,本就红的厉害的脸颊变得更是红润,但心里却有些暖暖的。
......
圣地所发生之事飞快的传递到四面八方。
本来就足够引人的盛世节目,因为苏北带领着的剑宗横空出世,而变得越发的惊世骇俗!
无数人不看好的剑宗,无数人从未抱有任何期待的剑宗,这一次却属实让天下震惊了一次。
八百剑仙,八百剑冢,天下剑宗!
每件事皆是如此的震惊世俗,只纯在于传说之中的一柄柄仙剑不断地断裂,似乎这一次剑宗在通过这一件事再次告诉天下,当年的那个剑宗要回来了!
苏北还在高台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收那个哑巴的女弟子,并且同无华阙约战半年之后的天下大比!
其中任意一个消息都足够让人跌破眼镜,议论上十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