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晋阳身体还不是很好,所以在房府呆了一个时辰房俊便送她回凤阳阁。
当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量的士兵被派到了城西,估计是在清理什么事情,显得比较忙碌。
也不知道外面究竟如何了,长安城的居民都显得有点人心惶惶。
房俊想了想,也懒得管这事,反正他又不是大夫,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
正在朝着家里赶,忽然看到房玄龄与房遗直带着一伙人,匆匆忙忙的朝着外面走去,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一看到房俊,房玄龄立即叫道:“俊儿,你这是要前往何处?”
房俊急忙回答说道:“孩儿刚刚送晋阳回宫,不知道爹有何事吩咐?”
房玄龄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悦:“吩咐倒是没有。只不过这几日,你勿要前往城西。还有,此时晋阳公主切不可带出宫来!如今长安乃是非常时期,城西出现了戾气,陛下正在召集群医前往救治!”
房俊闻言皱了下眉头:“事情很严重吗?”
“已经死了十七八人,你说严不严重?如今陛下已经下令严防死守。外人恐怕都不得进入长安!”房玄龄说道:“如今孙道长也已经前往谷洲,据说乃是从谷洲传来。此时长安已经人心惶惶!”
房俊想了想,点头说道:“是!”
“回去吧!这几日若是无事,不要出门。特别是不要前往城西!”房玄龄继续说道,带着人匆匆忙忙的朝着外面走去,似乎是赶着去处理是我。
房俊也回到了家中。
这一天,比较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事情传来,房俊在家逗逗狍子,无所事事。
由于晋阳这几天都无法出来,所以会有点无聊。
房俊也不在意,反正他就是混吃混喝等死,闲着无聊,便取来了象棋,与几个丫鬟下棋。
这一天,房玄龄忙到了傍晚时分才回来,当他回家之后,立即长吁短叹,满脸忧愁。
估计是那疫病短时间内无法解除,长安似乎更加严重了,据说又死了三人……
长安忽然变得有点风声鹤唳。
第二天一大早,房玄龄还是跟往常一样去上早朝,结果回来之后,脸色明显就更加凝重。
一大队人马出现在了长安街头上,负责带领的,还是程处弼这货,房俊也走出去看了一眼,不少人被抬了出来。
城西似乎正在寻找病症。
房俊想了想,回到家中找了一块上好的绢布,用开水煮烫晾晒后,做成面罩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是瘟疫,也就是古书里面说的戾气,具有非常强的传染性,需要戴戴面罩法才行,房俊还是蛮怕死的。
也不知道孙思邈究竟在干什么?如今外面的人似乎都没有带面罩。
当看到房俊如此,房玄龄和房遗直不由好奇,问道:“俊儿,你在作甚?为何脸上为何蒙着布匹?”
房俊有些奇怪,说道:“不是说长安有疫吗?自然是为了预防疫病!”
房玄龄和房遗直一愣。
房俊又说道:“爹,阿兄,我还说了好几个面罩,你们也带上吧!若是出去了也安全一点!”
房玄龄一看,摇摇头说道:“你做此物有何用?胡闹一通!孙思邈孙道长所言,那疫病乃是伤寒导致,或有疫鬼横行。如今陛下已经下令让化生寺之人主持水陆大会,驱散疫鬼,你莫要插手此事!”
房俊一愣,说道:“陛下要主持水陆大会驱散疫鬼?”
“正是如此!如今长安也出现了不少!谷洲、泾州、徐州、戴州和虢州更为严重。陛下已经等待不及,要求主持水陆大会!孙道长也已经研制了新的屠苏酒,据说饮了此酒,就能有效!”房玄龄说道,又看着他:“反正这几日,你能不外出就不要外出!乖乖呆在家中,另外,切勿不可把晋阳公主带出宫来!”
房俊心中一阵无语,想了想,点头说道:“是!”
房玄龄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带着房遗直出去处理问题。
他们估计还又得忙。
没有房俊什么事,他打算出城去看看工匠烧制的瓷砖如何?现在长安还没有封城,还可以出去。
房俊带着面罩找来了一匹马,直接出城。
当他来到城门口,一队人马守在这里,领头的将领不是程处弼还有谁?
一些士兵正把一些人朝着外面抬。
“房二,你这是作甚?如今要出城?”程处弼一看到他,立即问道。
房俊点了点头:“如今城外如何?”
“不安全!”程处弼说道:“从谷洲徐州等地来了不少流民,已经都聚集在了城外,不少大夫已经赶过去救治。那些流民咳嗽不少,气喘吁吁,浑身发热,极为严重。”
房俊看了一眼,发现外面不少营地,皱了皱眉头:“据说陛下已经主持了水陆大会驱除疫鬼,还是不好吗?”
“好不好,要过几日再说!如今谷洲徐州和长安都人心惶惶,此疫病非同凡响!”程处弼说道。
房俊想了想,取出一个面罩递给他说道:“那此物蒙在脸上,或许有些许用处!”
程处弼一愣,顿时嘲笑说道:“房二,这是何物?你怎么把小姑娘的手帕拿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