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左道的二弟,竟然做出这样的诗词。
仅此一首,几乎就已经可以压的整个大唐的士子喘不过气来。
“实在……太可怕了!”
晋阳见众人都没有说话,已经一片死寂,急忙回头叫道:“小荷?”
小荷看了一眼,震撼的开口说道:“公主,驸马爷这诗……实在是太厉害了。小荷没有想到驸马爷竟然如此超世绝尘。此诗,雄健飘逸,有悬崖千仞之势!”
“啊?”晋阳瞪大一双美眸,一脸难以置信:“有,有那么厉害吗?”
“有!”小荷也已经被深深的震动,说道:“驸马爷此诗,摇五岳,凌沧洲,胸襟高旷不群,说是传世绝篇丝毫不为过!”
晋阳不由大惊。
高阳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回头朝着坐席走去,当她端起茶杯想要喝一口茶的时候,手指忽然颤抖了一下,险些把茶水泼了出来,至今为止,她依旧无法回神。
“竟然……这么厉害?”晋阳看了看,美眸已经瞪的溜圆。
而此时,在外面。
陈玄德、裴青云和崔和安等士子都已经喉咙宛如卡壳一般,无法说话,他们不由想到,此诗出来,他们以后还怎么作诗?
若是无法超越这首诗,他们还能作诗吗?恐怕以后人们只要看他们的诗,都会不由自主的响起这一句摇五岳凌沧洲。
他们恐怕一辈子都得活在这首诗的阴影之下。
“以后,还是不要作诗了!”回想起刚才房俊这句话,众人只觉得不服,认为是狂妄之语,还想反驳几句。
然而此时,即便是真的给他们作,他们恐怕也不敢作。
“房常侍大才!我等佩服也!”一个士子恭恭敬敬作揖说道:“之前看到房常侍写天增岁月人增寿,觉得有辱斯文,骆临海求证心切,有唐突之语,还请房常侍见谅!”
骆临海?
骆宾王?
房俊不由看了这个士子一眼。
只见这士子年纪不大,二十岁上下,一身青袍,似乎是儒学出身,风度翩翩,他竟然也已经在长安?
哦对了,据说他是神童,七岁就已经开始作诗,大名鼎鼎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就是他写的,估计也是来参加科举。
“无妨!都出去吧!本驸马需要赏月了!”房俊淡淡的开口说道,摆了摆手,朝着三楼看了一眼。
当看到小姑娘正在窗台前看的时候,他不由乐了,叫道:“娘子,咱们该回去了!”
“啊?”晋阳惊呼了一声,急忙把头缩了回去,似乎不想被那么多人看到,觉得害羞。
“夫,夫君,等,等一会儿!”她开口说道,声音柔软动听。
房俊笑道:“好!你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