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迹掩盖。
一旁的李云聪道:“方运你不要冲动,这是在毁诗,是寒门和士族之间常用的方法,仍然是文比,你要是骂人或者动手,就等于输了。”
方运深吸一口气,道:“既然我警告了他还不听,那就让他毁下去!”
这时候,励山社的几个人走过来,社首夜枫怒道:“庄帷,拿开你的脏手!身为举人为了私仇报复童生,你们柳家之人怎么都这般没面皮!举人对童生毁诗,亏你下得了手!”
“毁诗是文比,他又是圣前童生,地位比普通秀才都高,怎么会是以大欺小?夜兄你多虑了。”
庄帷说完还要毁诗,夜枫冷声道:“你再敢动一笔,我拼着受罚,也要以唇枪舌剑阻你!”
庄帷神色一变,他周边的人立刻挡住他。
方运却道:“夜兄,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这个人喜欢看热闹,你不用管,我倒要他敢把这首诗毁到什么程度!毁的不好,我还不高兴!”
“方运你……”
方运道:“夜兄静待,我就不信庄帷敢毁全诗!”
在争执的过程中,食堂的所有人都走了过来,几个讲郎甚至在微笑,在他们看来这是竞争和激励,只要不伤人或伤文宫,他们都不会制止。
一个讲郎低声道:“我倒是想阻止,可这个例子一开就不好了。不过方运受些打击也好,我相信他会度过这次难关。或许两三年后就能一雪前耻。”
“知耻而后勇,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不过方运似乎很镇定,莫非有什么后招?”
“应该不会,那庄帷蓄谋已久,怎会出错,那诗页的确没有才气。”
其余讲郎一起点头,都认为这是磨砺方运的好机会。
附近的人神色各异,有的明显是在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少数人则很期待方运的诗名受挫,但大部分人都比较同情方运,毕竟哪怕举人写一年的诗也未必能有几首有才气,大多都是很普通的诗词。
庄帷本来迟疑,但听方运竟然有轻蔑之意,再次道:“前村深雪里?简直毫无诗意,白到无可再白,三岁小儿都能写出来,毁掉!”
方运嘴角却不由自主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没想到事情竟然变得更加有趣。
庄帷继续连连毁诗,毁完所有,最后在诗页上打了一个大大的“x”,道:“身为圣前双甲童生,竟然写出这般诗文,简直是有辱圣贤!”
许多人都被庄帷激怒,但方运不开口,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看着方运。
方运微微一笑,问:“庄大才子可毁完了?要不要再毁半个时辰的?”
“你倒是镇定。我就是要告诉你,得饶人处且饶人,柳子诚纵然不好,那也是名门秀才,你连让他改正的机会都不给,实在太过。记住这个教训,昨天的事就算了。”
方运点点头,走上前把木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诗页叠好,放进衣服的口袋,慢慢吃饭。
众人疑惑不解,本以为方运说了狠话会有后续,可他竟然吃上了。
庄帷看方运不说话,转身离去,心里却在想:“子诚和子智兄弟情深,这件事要是被子智得知,必然会对我更亲近。哼,我本不想毁诗,只想做个老好人,可你竟然不识抬举,这事就不能怪我。”
庄帷心中得意,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就听到方运的声音响起。
“庄兄留步,我方才忘记说一件事。”方运道。
“你想说什么?”庄帷转身,以为方运要服软。
“没什么,我就想说午间放学后,院君大人叫我去了他的明镜堂,诵了一首诗,让我帮他改一下,我就提记了下来。不曾想被你毁了,诗句我全忘了,饭后我会再去一趟明镜堂。”
没等方运把话说完,庄帷面色惨白,汗流如注,几乎站不稳。
那些之前为方运愤怒的人全都笑起来,陆宇和宁志远两个少年更是拍桌大笑。
“哈哈哈……这……这个蠢货举人,竟然骂剑眉公的诗连三岁小儿都能写出来!”
“方运你太坏了,怎么不早说?哈哈哈……”
那几个讲郎面面相觑,没想到方运真的有后手,而且这后手还不是一般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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