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臭味。
他连忙喊陈凌过来,问他怎么也不给小青马刷洗刷洗。
陈凌就把最近这匹马的表现跟余启安讲了讲。
余启安听完当即两眼放光,大呼好马。
然后仔细掰扯这样的马是如何如何极品,如何如何难得。
把小青马夸得高兴的,一边装睡,一边忍不住咧起嘴巴,露出满嘴大白牙。
陈凌见状瞟了这流氓马一眼,对余启安道:“既然你觉得这马这么好,你牵走啊。”
这话一出,小青马立时身体一僵,当即就不咧嘴了。
余启安闻言先是一脸欣喜若狂,随后想到小青马的情况,也是脸色一滞,皱着眉头叹气道:“算了,不现实,你这马,除了你,没人拿得住。”
是啊,能一蹄子踢死发情公马的母马,在烈马里头也是数一数二的,绝对的性烈如火。
他别说驯服这样的马了,让他走近他都心里发憷。
“再说,我知道,你这肯定是气话,这么好的马你肯定也舍不得给人。”
这话是说对了。
陈凌心里肯定是舍不得的。
但小孩子长歪了,怎么也得想法子教育。
说送人就是吓唬小青马的。
“行了,先回家吃饭吧,没啥舍得不舍得的,再不听话就把它卖了。”
陈凌扯着余启安就往家走。
“哎,等会儿,那是啥东西,这么大个头,长得跟大鹅似的…”
余启安这时候终于发现大雁了。
“那是大雁,前几天刚捉的,走走走,回家吃饭,边吃边说。”
陈凌扯着他就走。
他们俩前脚刚走,小青马就一骨碌从草堆里爬起来,一双铜铃般的马眼,满是惊恐。
然后焦躁不安的在牲口圈‘吧嗒’‘吧嗒’的走来走去,来回转圈,来回踱步。
而陈凌他们呢,吃完中午饭。
一家人就继续把信翻出来,看信。
王素素很喜欢看孩子们给陈凌写的信,天真童趣,而且满篇真诚。
小朋友的可爱就在于这一点了,他们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是装不出来的。
陈凌倒是没在看信,他是挑拣里边那些除了小孩子之外的信件。
比如田利川购回鱼苗后的回信,来往笔友的问候,梁越民的谈心,以及冯义教授等众人对各类专业知识的解答。
除此之外,主要他自己最近闲暇时间会写两个小时的儿童故事,每天三四千字,早就够了投稿的标准。
赵玉宝一周前就给他找人发表了。
所以这两天他收信之后,就是在等那边的回复。
如果有修改意见,简单的话他就改改。
要是改的多,就托他的赵叔叔给换一家出版好了。
当然了,这肯定不是陈凌懒,是他现在体会到身为一个笔者对自己写出来文字的珍惜。
这种心情…
当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好在嘛。
陈凌天赋异禀。
投稿一遍过。
看完那封出版社的回信之后,他心里乐孜孜的想道,怪不得赵叔说我有天赋呢,别说,我还真有一点天分。
余启安小两口吃完饭后没啥事,跟着王存业放牧去了。
就是睿睿跟这个不着调的叔叔干了一仗之后,老看这老小子不顺眼,出了门就让黑娃追了他一路。
有小金跟着,老丈人也看着,陈凌也不用操心去管,帮着老丈人把晾晒的药材收了。
用铡刀切好,归类储存。
然后带着阿福阿寿去后山栽了几棵小树苗,又放它们去山里找吃的。
自己没啥事了,就回来一边躺在院里看书,一边守着王真真写作业。
快要期终考试了。
学校留的作业也比平时多了点。
其实真真这丫头聪明得很,作业不用大人教,就是得有人守着。
不守着,她就要跑出去玩的。
而且余启安来了,要是不管她,她肯定要跟村里那群皮猴子去到处抓鸟了。
就是嘛,今天的太阳比较暖和。
暖融融的,也不刺眼,跟春天的太阳也没什么两样了。
不大一会儿就把人全身晒得暖洋洋的。
陈凌看着看着书就情不自禁的打起了瞌睡。
是啊,被这样的阳光一晒,骨头都晒酥了,人也显得慵懒起来。
眯着眼睛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连王真真什么时候偷偷溜走的都没发觉。
好在作业是老老实实地写完了才出去的。
陈凌一觉睡舒坦了,就起来泡了杯醒神的茶,去楼上守着两个小娃,顺便拿出来两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