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了地只会帮倒忙…”
陈凌利索的把鹌鹑杀好,洗干净,丢进了竹篮子里。
“哈哈哈,不跟你开玩笑了,明天我跟你一块浇,不然这二十亩地苞谷,天又热,你一个人闷在里头,闷一天也浇不完…”
王庆文笑道。
陈凌闻言刚要说话,就见大舅哥从口袋掏出一封信:“你二哥有好消息送过来,有了你们之前在苗寨的关系,他在那里混开了,咱们的衣服人家都抢着要,就这几天的工夫,已经赚了小一万块钱了。
你瞧瞧,他还找了好些个做针线活的好手呢,绣东西快得很,咱们的文化衫也越攒越多喽。”
陈凌接过信一看,果然如此。
怪不得大舅哥这么高兴呢,原来是赚大钱了。
“这是大好事,今晚可得好好喝点庆祝一下子。”
“哈哈,又有啥大好事啊富贵?你娃又要发大财了?!”
正说着,陈宝栓和陈大志两人赶了过来,手上提着两只已经杀好的老黄鹌。
“是啊,发大财了,明天就去买辆小轿车开回来。”
陈凌笑呵呵的站起身来,甩了甩手上的水。
这时,在他俩人的身后,王立献、王聚胜一帮子人也赶了过来,站在果园外的土路上,对着陈凌家的玉米地指指点点,说着些什么。
甚至还有人去伸手撇下一片玉米叶子,拿在手上端详。
过了一会儿才走过来。
到跟前就对陈凌说:“俺看不只是麦子,富贵你家这苞谷看起来也都比村里的好啊,长得又高又壮的。”
“是啊是啊,俺们种的苞谷,杆子又细又嫩,绿里还带着发黄,你这苞谷杆子又高又粗又大,黑绿黑绿的,看着老壮实了。”
“对,老壮实了,这叶子一片能顶俺家的两片,又厚又结实…俺那天在俺自家地里屙屎用苞谷叶子擦屁股,那叶子薄的,一扣就破,还剌屁股,真不如你这个,厚得跟牛皮纸一样。”
“哈,觉得我家这种子好,这好说啊,秋收后再来换就是了,这麦种、苞谷种子,在风雷镇那儿我都留下不少呢。”
“嚯,这到底还是富贵敞亮啊。”
“那可不,一点也不藏着掖着的。”
陈凌在苗寨都留了不少的优良麦种,这是当做礼物留下的,那边山上种不了玉米,或者说不能大量种玉米。
只能春天小麦,秋天种荞麦。
陈凌那麦种颗粒饱满圆润,个头也大,很得他们喜欢。
“不过富贵啊,我看你这苞谷该浇水了吧,从七月初七过后咱们这儿也没下过什么雨,有也是二半夜掉几点小雨,不顶个事。
你这苞谷长这么好,要是浇水晚了给旱着了,这收成起码得少一半啊。”
“嗯,是该浇了,明天就开浇,刚才跟我哥就说这事儿来着。”
“哦,对对对,还有庆文给你操着心嘞,瞧人家这大舅子,啧啧…”
“哎哟,文超带啤酒来了,好家伙这么多,还赶着驴车来的,你这不是下了工后从啤酒厂偷来的吧。”
却是王文超和王学成两人赶着驴车,拉了大半车子的啤酒过来,少说得二三十捆了。
“哈哈哈,大志叔就你精,看破不说破嘛。”
去啤酒厂偷啤酒是小年轻夏天最喜欢干的事,好玩、刺激,还能喝到免费的啤酒。
不过么,一般就是几瓶,这个韩闯以前就和陈凌讲过。
用绳子绑上一个铁丝圈,隔着墙甩过去,把啤酒勾住了,再拔上来。
这种的喝掉后还得放回去,以尿或者水充数,不然被啤酒厂的人发现就不贴墙根放了。
“真偷的啊?咋偷这么多的,教教俺们呗!”
“拉倒吧,小超说你们还真信啊,是他姐夫在那儿干活的,嘿嘿嘿,就给弄了点…”
“哎哟哟,这个比偷的还厉害啊,今天喝到好啤酒了。”
大家都是一阵乐呵。
陈凌这时打开了水塔的门,让众人把啤酒搬进去冰上。
又和王庆文、王立献几人把鹌鹑和老黄鹌炖上,自己看了看时间,就去菜园子摘了点豆角、西红柿、南瓜啥的。
“你们先在家收拾着,我去县里一趟,早点让他们娘俩吃晚饭。”
“俺滴娘哎,不是吧,富贵你还得管着个呐?”
“没办法,臭小子闹腾得很,人少看不过来,得紧盯着他,素素她们娘俩,哪还有功夫烧饭。”
陈凌说着把洞天摘出来的野地瓜、桃子和西瓜也带上,用来榨果汁。
然后骑上小青马,向县城疾驰而去。
这几天如果是要干活,睿睿就在县城跟着王素素娘俩,如果家里没啥活干,也就是捡捡鸡蛋、割割草之类的小活儿,陈凌就把他带回来,省得在城里到处乱跑闹腾。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