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小气,但你想啊,电视机里边好看婆娘那么多,富贵在家不得搂着不放啊,你过来凑热闹,他肯定不高兴。”
“……”
听着他们越说越起劲,陈凌脸一黑:“少编排我,不然电视买回来,一个人也别来看。”
“别啊,我可没说啊,是水娃起的头,到时候不让他看。”
一群人嘻嘻哈哈,今天没媳妇跟着,在陈凌这边说话也挺放得开。
而后就问起陈凌要啥时候去市里。
“明天就走,到时候跟韩叔他们一起去市里,坐他们的顺风车。”
“哎,这个好,方便得很。”
这次是陈凌自己出远门,毕竟孩子还小,非要带着她们娘俩出去,路上有点啥麻烦事也不方便。
毕竟这年头车匪路霸可是不少。
他一个人也随意,说走就走了,没那么多需要考虑的。
“煮的瓜子出锅了,尝尝吧。”
王存业这时从农庄后头捧着一个竹筛走过来。
“哎哟,肉汤煮的吧,这瓜子闻着就香啊。”
大家闻着竹筛那些瓜子飘散出来的味道,一下子就想流口水了。
“那肯定的,肉汤煮的才最入味儿。”
韩教授一帮人,还有王立献他们一帮人,两帮子没等瓜子晾干,就每人抓一把尝着,竹筛一下就下去了一大半。
尝过之后,才发现这瓜子味道就是好。
既有肉香味,又有新鲜瓜子那种鲜美的口感,咂摸着瓜子皮都感觉非常香,仿佛在吃肉一样。
这就是肉汤煮瓜子的妙处所在了。
其实不用肉汤,只用煮肉的调料去煮,也可以煮出来肉的味道。
但是吧,这样的汤料煮出来,就是不比肉汤煮出来的味道香浓入味。
“大家吃完接着吃,我煮了不少呢。”
王存业擦了擦手,坐下来。
“没事的叔,这就够了。”
“存业叔太大方了,今天是用的天麻给咱们炖的鸡,怪不得味道好。”
秋末是采挖天麻的季节,王存业就是惦记着这个,才想进山。
因为这东西比普通的草药值钱啊。
“老哥你采的那些天麻卖不卖啊,卖的话,还是让富贵给你拿到市里卖吧,这边县城卖不上价格的。”韩宁贵提醒道,觉得在小地方卖吃亏。
“嗯,让他带市里去卖吧,我也不咋处理了,我们之前也采了些石斛,那时候就说了,这样的药材,不能在这边卖,价钱都给不上来,随便图省事卖给别人,少卖很多钱。”
王存业续上一锅烟点上抽着,嘿然一笑:“反正吧,这东西能卖就卖,不能卖就在家泡酒、酿酒,像那些桔梗啥的,我都酿成酒了,交给我女婿卖,这比卖药材不好多了。”
女婿现在卖酒那么赚钱,这些药材有的是用武之地。
“韩叔,说到这个了,我这农庄卖的酒样式多了,是不是得有啥手续啊?”陈凌听他们谈论起这个,就凑过来问。
“这个确实需要手续,不过这个你现在一年卖不了多少酒,也不用着急,到时候问问你那个姨跟姨夫,他们懂这个,而且都熟门熟路的,啥时候想办就给你办了。”
韩宁贵貌似知道梁红玉两人是什么身份了,如此说道。
陈凌闻言也不再多说。
随后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韩宁贵和冯义两个再次说起这个瘴气的事。
其实韩宁贵他们经过研究试验之后,是不是特殊矿石产生的瘴气现在也不敢确定,不过那山谷下边,肯定有特殊的东西,就是现在不敢往下深挖。
担心万一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那就太可惜了。
“先回去再说,现在已经完成了各个样本收集,和各类别山谷昆虫、植物的生物取样,就等回去检测一番出结果了。”
韩宁贵这样说着,也在期待那座神奇的瘴气山谷,到底有什么秘密。
……
于是到了次日一早,简单的用过早餐之后,他们就开车上路了。
为了安全起见。
韩宁贵等人和梁越民、山猫他们一样,来这边的时候都是绕远路走的宽敞平整的道路。
这样的道路不容易被拦,要是走路段难行的土路和山路或者过桥什么的,非常容易有人设卡拦截,实在太过于危险。
所以绕远路就绕远路,从凌云城北,到苦柳县,从苦柳县东绕过去,山势就越发低矮,道路也比大山里宽敞。
但是走远路毕竟耗费时间,早晨六点多出发,一路从出山,到过河,连穿几个县城,从山区到丘陵,再到小平原地带。
到了市里的时候,已经下午四五点钟了。
这时候天色还早,陈凌原本想下车去转转的,韩宁贵等人硬是把他留下吃了顿饭,留宿一晚才让他离开。
“仔细算算,前后有好多年不来天南了,这一来,还真是恍如隔世啊。”
陈凌背着行囊,缓步走在天南市的大街上,仰着头到处打量。
一路上车水马龙,摩托车、小轿车、公共汽车,各种的鸣笛声交织在一起,响成一片。
成为一阵极其嘈杂的背景音。
街上也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