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野猪主动进攻,是有可能带动母野猪一起加入反抗的。
就像其他季节,母野猪没主见,公猪跑,它们也跑,具有一定盲从性。
虽然不知道自家两条狗为什么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就带狗群过来围猪。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打起来了,自己能做的就是把危险尽量降低。
别搞得开始是狗围猪,最后变成了猪围狗。
陈凌放枪,旁边跟他来的也一起放枪。
枪声助威,猎狗群变得振奋异常,攻势越发凶狠,汪汪狂叫不止。
连被挑飞的那只黄色土猎,也一骨碌爬起来,汪汪叫着又冲了上去。
野猪则是母猪带子奔逃,公猪越发愤怒的不断朝群狗攻击。
说起来野猪这东西,在有枪有狗的情况下,最不怕它凶。
它凶才是好事。
凶的猪好留住,才好抓。
倒是那一被吓就掉头跑的野猪是最难抓的。
这种猪才是山里能活的最长久的。
有时候怂能保命。
这话绝对不假。
却说这大公猪见狗就挑,獠牙尖锐锋利,让一众猎狗边战边退,只敢汪汪狂叫不止,而不敢上前撄其锋。
而此时,小金和黑娃已经扑在它身上开始咬了。
黑娃这狗原来猎猪是没章法的,耳朵咬,腿窝也咬,喜欢仗着蛮力乱来。
但是自从和狼配上之后,它似乎学到了很多东西。
一下子就开窍了。
小金掏公猪的后门,它就去咬公猪的耳朵。
两狗配合默契,疼得大公猪连连甩头,左边挑一下子,右边撅一下子,口中嗷嗷嚎叫着,想把黑娃挑飞,但是黑娃紧紧贴着它的身体。
它往东黑娃往东,它往西黑娃往西,只得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
这时刘广利的那两条狗也不愧是好狗苗子,逮到空子上前,青狗咬住大公猪的另一只耳朵,黄狗也跟随小金去掏野猪的后门。
“嗷……嗷……”这下大公猪疼得嘶声嚎叫,吃疼之下加上母猪纷纷跑走,它终于有了退意。
也不顾咬在身上的狗,长长的獠牙逼退围着的一帮猎狗,朝山下夺路而逃。
野猪不怕上山怕下山,山陡的话,前腿短吃不住力,加上四条狗咬着他,光是耳朵上就挂了快二百斤重量。
这往山下一冲,可不就是连番带滚的,滚下了山去吗?
但这一翻滚却让大公猪绝处逢生,无意间摆脱了身上的四条狗。
虽说耳朵被咬下一半,尾巴被齐根咬掉,卵蛋也被撕扯咬破,但总算是逃出去了。
“开打。”陈凌见状连忙招呼人朝野猪放枪。
这种漏子猪记仇,可不敢再放出去,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报仇呢。
打了几枪之后,野猪身上挂了彩,这时他们看到四条狗又追了上去,便不再开枪打,收枪追了上去。
大公猪一路奔逃,掀得落叶翻飞,清晨露水未散,它嚎叫连连,口鼻喷气,连翻四道山岗,途中又被小金咬了后门一口,顿时血洒满山。
陈凌觉得自家狗今天真是杀红了眼。
把猪都撵到什么地方了。
他们两条腿也跑不过四条腿,只留下一条猎狗引路,带着他们慢慢追过去。
翻山越岭,太阳升起的时候,才来到一处河边,只见那头大公猪已经被群狗活活咬死了。
致命伤很明显。
后门被开出一个大洞,猪肠子也甩了一地。
再看周围,方圆十米之内,河边野草都被碾压平了,真是到处是血。
陈凌见到这情形,说啥都多余了,便招呼陈泽几人过来给野猪开膛破肚。
刚才说喂狗没喂呢它们就跑过来了,现在又打了一头大猪,这帮狗连吃一个月都不成问题。
刚才来的时候就是在解肉,所以带刀不多,就简单的把肚皮破开,心肺肠肚等内脏喂给群狗。
猎狗食量大,一顿十多斤肉,一天管两顿即可。
除了陈凌留下祭山的,其余内脏很快被它们吃光,最后把猪肚子上的肥肉带皮一块丢给它们啃食。
秋末正是野兽野牲口们抓膘的时候,这猪肚子上的肥肉可不少。
群狗一阵狼吞虎咽,吃得非常兴起。
陈凌等人就简单用斧头猎刀把猪解了,大猪头就砍下来不要了,丢在山林中,也算祭山吧。
剩下的才砍了几根结实的青冈木棍子打捆扛回去。
和众人汇合之后,看到他们又猎了一头大公猪回来,大家都挺惊讶的。
虽然陈凌让鹞子传讯说没事,但没想到是猎了一头大公猪。
这下回到营地可有的忙活了。
直到中午,众人才把两头猪解决完。
在营地熏了些肉干,烤着猪肉。
韩宁贵坐在帐篷前的大石头上笑着感叹:“还是你们这些经常打猎的厉害,来山里两天,就把这猪拿下了,那咱们接下来也能干正经事了。”
陈凌一听这话就回身问道:“对了,韩叔,你光说又有新发现,也不说到底是啥,这山里除了这些鹤,还有啥需要你去调查的?”
“嗨,这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