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国,夜月族地。
这里距离雾隐村距离不近,辉夜一族自战国时代迁徙而来后,就在此扎根下来。
然而数十年下来,这里没有被发展的更好,反而更差了,周边的村庄大多因为不堪辉夜一族的鲁莽和嗜血,早就搬走了,而雾隐村的人也不会来这里,毕竟辉夜一族与雾隐村的关系本就十分僵硬。
于是渐渐的,这里就变成了现在,贫穷而封闭的地方了。
辉夜月将手上的骨刃慢慢擦干,将沾满血迹的布料扔掉,落在了族长的脸上。
她不想让骨刃带着肮脏的血,缩回自己体内。
这个连水影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死的时候一样会发出孩子般的惨叫,因为辉夜月是一圈一圏,用骨刃在其嘴里搅动杀死的他。
今夜族长家中来了许多人,或者说,辉夜一族的壮年男性大多聚集于此,以辉夜一族不知节制的性子,基本每个人都喝到大醉,那位“新郎”能够自己走进卧室,都已经是有所克制的结果了,事实就是外面的宴席上,躺着的人比站着的人多。
偶尔几个有能力反抗的,醉酒之下也不是辉夜月的对手,偶尔的惨叫声也没有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因为辉夜一族饮酒过量后斗殴是最正常不过的后续展开。
很快,辉夜月就来到了这里的最后一站,自己的父亲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抱着酒瓶,口水流了一地的男子,辉夜月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团什么肮脏的污迹。
“多么丑陋的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不,整个辉夜一族,都是丑陋的一族....”
月色之下,辉夜月将骨刃刺入了父亲的眼中,让其在睡梦中离去,是她最大的仁慈。
溅出的鲜血,仿佛让月亮染上了鲜红。
一如当年,父亲就是这样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族长宅邸内,此时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去其他地方看看吧,让他们从丑陋和愚蠢之中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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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矢仓枸橘和长老元师联袂而来,希望能说服辉夜族长。
元师长老是雾隐村的活化石,可以说一路看着雾隐村从无到有建设起来的,曾经辅佐过初代水影、二代水影、三代水影,到了现在,几乎享有和水影等同的地位和权利。
不过元师为人并不恋权,确实是为了村子兢兢业业,历代水影都未有过猜疑,被雾隐村上下依为柱石,今天一大早从雾隐村来此,就是为了借用元师长老的威信,想办法让辉夜一族放人,好让村里好好培养辉夜月这个天才。
然而当矢仓枸橘扶着气喘吁吁的元师,来到辉夜族地外的时候,却发现辉夜族地弥漫着黑烟,很多建筑似乎都有战斗的痕迹,而且异常安静。
矢仓枸橘脸色一变。
让人保护元师长老,矢仓枸橘亲自带队迅速前去查探,此时辉夜族地一片狼藉,而且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他直接前往了辉夜族长的家里,然后就被这一地的尸体惊呆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立刻吩咐道:“立刻搜寻,看看有没有活人!”
没过多久,暗部们就在辉夜族地清点出了近50具尸体。
而辉夜一族的总人数....都不超过百人。
矢仓枸橘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可能,但每一个都看起来非常离谱,最终,有人在一处废墟下的地窖里,找到了一位幸存者,是一个辉夜一族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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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木着脸被带了过来,似乎对周围的狼藉也不甚在乎。
矢仓枸橘问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女孩淡淡的说道:“月姐姐结婚,然后杀了族长家的人,之后又想杀其他人,没杀多少就被发现了。”
矢仓枸橘急忙道:“那其他人呢?辉夜月呢?”
小女孩面无表情说道:“月姐姐逃跑了,其他人都去追了。”
“该死!”
“立刻带人和我去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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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头戴猴子面具的暗部忍者,缓慢的走在一处地下空间里。
面具隐藏了他的眼神变化,但其实他一直在仔细的观察周围的一切。
不过没走多久,就有同样带着动物面具的忍者出来将他拦住,寒身问道:
“什么事?”
“送文件。”
水门扬了扬手上的文件,语气很是轻松,心里却惊讶对方居然也是一身暗部装束,但自己却从没见过他。
那人说道:“交给我好了,你可以走了。”
伸手就要去拿水门手上的文件。
水门将文件向后一缩,说道:“我都还没验证你的身份,怎么能给你,报上忍者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