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为可以救洒全部老小,吾有一计,请各位务必照作。” 羊斟此时,并没有乱了心智,面对这个重大的决定,他突然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镇定,于是停了停,思忖片刻,给大家接着讲道: “帐下兄弟,挑一队无家眷者,扮作传旨官,带吾一家,前去官府复命;其余兄弟,各返各家,收拾细软、携家眷,着布衣便装,分别以集市贾人身份等混出城外,城南八十里,与宋国、鲁国交界之界山,属三国公有,荒芜艰险,人迹罕至,果处有山洞多处,其一穴大可盛湖,且内有洁水,可供日常,大家系果度汇聚,待吾俾官家三日光阴拖延,将自寻机脱困,出城与诸位再会!可有不明者?” “明!明!” “将军,若你出不来,被杀着顶算?吾哋顶可以放心呢?” 有一位士卒一脸担忧地问道。 “你哋尽管放心!吾自有办法。” 羊斟至所以敢如此大胆冒险,他赌得就是郯君那颗容易动摇的心。 就算是郯君说不动,凭借他的功夫,以及这些年在军中铺设的人脉,也足以让他成功“逃脱”的计划实现。 如他所说,这个郯君还真是“耳根子软”。虽然他自知理亏,不敢亲自提审羊斟,与他的“召将军”当面对质,可是召将军那一封“血书”,还是把他的心给软化了。 “古言有:伴君如伴虎。召之于郯国,蒙受君恩甚,于军中草芥步步以军功递升,愧受将军一职,然常忘记本分,超于武力之功亦趋冒领,盲赴吴,充牙将之职,无功而返,罪当十族,自知罪无可恕。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