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如果说我就是会哄女人,那现在,你看,就连你俩,我都哄不好,那就只能证明两点:第一,我根本不是只会哄女人;第二,你们俩,根本就不是女人。”
看到海家暂时无主,海家人都开始愤怒了,陆弃变得越来越放肆,把手摊开,一脸无辜的样子,冲着这一群正在与他辩论的人,表示着“说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
辛吾看到情况变成这样了,冲着木依示意:“现在,你作主!”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照《国书》,呙主的人选,是要全民海选的,并非你陆宗主想要当就能当上的。只要海呙主一日未断气,这呙主就还是他,谁也别想打这个位置的主意。如果陆宗主确实有想法的话,不妨去巨呙试一下,那里,可有着比这里大的多的地盘,你随便想称王就称王,这里,没有人会干涉。但在这里,只要你不离开呙国,就只能继续遵守国法约定来过以后的日子。”
木依走到陆弃面前,神情严肃地向他讲着这里的规矩。
“哟!我就奇怪呢!术主这么多年,一直潜心辅助海呙主,只和女子交往亲近,其他什么男的都不碰,怕不是这日久生情,舍不得他了吧!?”
陆弃开始把他的无赖学,发挥到一个新的高度。
“你又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你家五位夫人,义结金兰,这么多年来,我们是如何相处的,别人不清楚,你陆宗主,还不清楚吗?现在说这样的混帐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木依有些收不住情绪了,最受不了的就是“气”,尤其是这种无由的罪名,就突然安到她头上,要知道,虽然她已是中年,可是对于感情、对于同异性的交往,还是贞如少女般的情怀,抵死守护的原则和底线,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等辛吾,还是因为清高,或者是惯性,总之,这是她的私事,现在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拿这个她自己都不愿意轻易去碰的事来“说事儿”,心底压抑的无名之火,“腾”得就烧了起来。
“看看,看看,开个玩笑嘛!生这么大气!你不要误会我啊,要是我真的想消遣你,也就不会千辛万苦地跑来跑去的求我五位夫人出血救你,是吧?你还是应该念我一个好的吧!行了,行了!什么狗屁呙主的位置,我不稀罕!累死了!还得每天狗一样的积累‘荣光值’,我不行的,就是开个玩笑,你们别当真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在这里向你们大家道歉啦!罪过啊!罪过!我先回去看看我的夫人们去,出来太久了,后会有期了,各位!”
陆弃看到木依真的生气了,就又用“无赖”的精神,让自己下台。
不等大家反应,他自己来了一个脚底抹油,溜了!
“那咱们还等什么啊?就按道主说的弄吧!”
海小楼轻摸着气息奄奄的海厌天,央求道。
木依点头,拔下头上发簪,画出了一道快速通道,将海厌天搬了上去,迅速传回到了他们救治辛吾的那间试验室,在那里,就在模拟巨呙冰川的速冻模拟舱,为了救醒辛吾,之前他们在动物身上做过大量的试验,这次,是第一次,用在人,并且是呙主身上,不能不说要冒一定的险。
“你们确定?没有人反对了?”
就在关闭速冻模拟舱门的前一下,木依再一次冲着海家三兄妹以及绿藻询问他们的意见,四人全部都很笃定的点头。
“阿藻,这里的系绳,你只要削断它,门就关上了!”
木依把关门的最后一个动作,留给了绿藻。
绿藻掏出“赤炼”,微微颤抖着,最后一闭眼,猛然划过,系绳断了。
于是,门关,速冻开始!
很快,大家就看到,通过透明的观察窗上,海厌天的面部出现了先是眉头紧锁,后又渐渐放松,最后,是一脸微笑的表情。
据说,冻死的人,最后都是笑着的。
这种主动的“冻死”,是目前唯一能让他“不死”的办法了。
绿藻的泪水,滴在了她的“赤炼”刀上,刀面上,她那因为担忧而压抑着哭到变形的脸,映着她从未有过的担忧和害怕。
“本来,我和文子是要走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只能再留一段时间,把解药研制出来,把呙主救回来,给你们一个承诺中的太平盛世,我们才可以走。你们放心吧!先各司其职,安抚好呙民,一切要维护原有的秩序,尤其是要防备上层几位宗主的动静,还有,要检查好下层孔洞上升的通道,确保不会被个别闹事的孔洞洞主们强力冲上来。小楼,你要暂时代替你父亲的全部工作,包括借身下沉到各个层面的呙民中去。”
木依安排着一切,有条不紊,很快,一切都井井有条,恢复了平时的安宁。
辛吾在两位徒弟的照看下,也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他最爱干的事,就是偷偷去试验室的窗外,去偷看木依的“研发”工作。
当木依专心工作的时候,是严格拒绝任何人的打扰的,包括辛吾在内。
而每当她进入到“心流”状态的时候,什么时间、空间、人物……乱七八糟的,都不存在了,在她的眼中,只有眼前那些瓶瓶罐罐里的各种试验材料,她要保证自己,一定可以研制得出,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