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鹰谷?”
白哈巴不由得跟着重复了一遍。
石宝山和白哈巴披了一身的花瓣,小心捧出两只饿得直着脖子大叫的小雏鹰,走到了光柱之下,终于看清了这个女声的来源:
这是一个身穿奇怪服装的女人,紧贴身体的服装,上下两截,脖子那里,还系着一条打成花骨朵的丝巾,一头长发在后面团成了一个大发髻,还用黑色的丝网罩扣着,头顶光滑,扣了一顶鲜红色的小船帽,精神是很精神,但就是很怪。
“来,现在是给这些小家伙们进行洗礼的时候!刚出生,可爱吧?它们应该有个可爱的名字,才配得上这份可爱。对了,你俩先报上名来?”
这个女人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一脸骄傲,但看到小鹰,却是欣喜万分的样子,指着他俩问起话来。
“我叫石宝山。”
“我,白哈巴。”
“白哈巴,这个名字好玩!这样吧,今天你带来的这只小鹰,就叫‘哈巴狗’;你的呢,就叫“小石头”!”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偏要给一只鹰起个“狗”名,白哈巴一听这名,就觉得很不舒服,像是,连他一起也骂了。
“来,把它们放到这里面来,以邪术主幺俏之名,为‘哈巴狗’和‘小石头’进行洗礼。”
这个女人闪身让开,身后出现了两方水盆,一个木制,一个石制,里面所盛放着的液体,看上去就明显不同。
“对了,这里有两个盆:一个装水,一个装油,也就是说,今天受洗的两只小鹰呢,有一只将来会飞,有一只将来,会肥。今天既然是你们带进来的,就由你们选吧!记住啊,每一只只能选择一样洗,不能同时放进同一个盆里,明白了吗?”
石宝山有点明白了:那个会飞的,肯定就是放进水里的了;而那个将来会肥的,就应该是这个放进油里的,这也就是那只母鹰的命运来历了!
“到底哪个里面装的是油?哪个里面装的是水呢?”
石宝山仔细观察着两个盆的液体表面,正好有几瓣“欢迎礼”上的花瓣也掉落浮在了上面:掉水里的那几瓣,还新鲜如故,轻轻随波浮动;而掉油里的那几瓣,则已被油浸得蔫缩,渐渐沉了下去。
“怎么办?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母鹰的命运,再次上演吗?”
石宝山用眼神示意着白哈巴,他已经瞄准了放水的那个盆。
“‘邪术主幺俏’,是你的名字吗?”
石宝山故意打起了岔,拖延着这个没有良心的“洗礼”仪式的进行。
“大胆!邪术主之尊名也是你能叫的吗?”
这女子的骄傲气又上来了。
“我们不认识这个人,那你叫什么名字?又是这个什么邪术主的什么人呢?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光问我们。”
白哈巴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比这女人还要硬气地反问了一通。
“我?你们叫我思思吧!我来的地方,你们都没听说过,反正,是一个非常有趣、非常先进的地方,比这里的一切都要先进。邪术主派我来此,训练巫鹰,让此处的羌胡为敌,最终,消灭掉所有不信邪术的人。如果你们俩也不信的话,很不幸,可能我要辛苦一下,送你俩归西了。”
没想到,她没有生气,居然全都回答了。
“也就是说,那些巫鹰,都是你,被你的‘邪术’给控制的了?所以,才有不能飞的鹰,有我们被抓来,有都昌葡桑巨人国突然而来的一大群巫鹰来袭,还有……”
石宝山正说得慷慨激昂,突然感到一阵奇痒难忍,从被鞑丽靼烙上印迹的地方传来,就停住嘴,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拼命抠挖、抓挠、拍打起来。
“对了,还有那位可爱的城主公主鞑丽靼,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给你们每个人都要烙上这样的印迹?仅仅是为了好玩吗?哈哈,你错了,她也是我们邪术一派的成员,只不过,这个秘密,从来都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有你,你们俩,能来到这里,是你们的运气啊!哈哈哈哈!”
“宝山哥哥,怎么办啊?”
白哈巴急的不行,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去帮着挖挠。
“看看,看看,多可怜,都挖出血来了!噢,对了,你怎么身上有这么多处伤啊!呵呵,我倒忘了,你上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伤在身了呢!啧啧啧,多可怜啊!现在这新伤、旧疾一起发作,难受吧?”
这个女子走到石宝山面前,弯下腰来,凑近到他身边,假惺惺地安慰着。
“你可以求我,我可以帮你解了这个痒,并且,是永久的!一次性的,怎样?小子,低个头,服个软,很难吗?呵呵呵呵……”
她故意在他俩身边转着圈,手中把玩着那顶小船帽,象是在撸着一声心爱的小猫一样。
是的!那只团成“船帽”形状,在她头上的,是一只真的浑身正红色的猫咪!
“呵呵,你们看,这只猫呢,以前就不太听话,它本来是只白猫,可是它一开始啊,也不听话,就不停地挠啊挠啊的,现在,你们看,它的血,是红色的。”
这个女人的笑意越来越诡异,她把这只“红猫”又“戴”到了头上,接着悠悠说道:
“看,这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