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想了想,说道:“吾与羊流儿生有一子斟,不幸流散,现留于郑国,被裨谌大夫家买去,吾欲认回,未知舅舅可有办法?”
“郑国裨谌大夫啊!吾宋国与郑国虽为邻邦,但吾国奉行自主,且永不与他国结盟,在宋国之内,吾尚且可以办成一二;但若去到他国,尤其是郑国,你知:郑国虽小,却极受晋、楚尊敬,吾之位置,于公与郑无交;于私,与裨谌大夫更无交通,如此情形,恐怕直接由吾出面,替你讨回子斟,难比登天。容吾思考一二,眙下有冇其他办法。”
华喜对于郑国,还真是不太有办法:毕竟,郑国与宋国,虽然都是小国,可人家活的那叫一个“真有面子”;而宋国,却活得是自以为“很有面子”。
让他低下头来,去找郑国人要人,那就要有求于他人,这,求人办事,哪有这么方便啊!成天搞人事的他,对于“政事”的长短远近,见识过的实在是太多了,思虑万千,也是职业习惯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