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迷谒,都系吾等之幸!何惧生死之别?古有云,‘沧海桑田’,在时光之下,吾等无一不在变换之间,不过快慢之别而矣:千年后,湖或可灭,其石尚在;吾等不在,其念可否续传于后世人唇齿之间?”
向重其实真想把自己就是来自千年之后的“后世人”,但又实在是不想被他们视为“脑子里进了水”的疯子,只好半隐半明地讲了一番。
“好办!如向兄所言,有形之石,千年之后仍存;吾等无形之念,若想为千年之后人续传,何不将吾等所思所念,请石匠雕刻于石上,如此,借有形石之实体千年,即可将吾等无形之善论流传千秋万代?即此而为,则吾等生也有涯,思可无涯,岂非可死亦含笑哉?”
李聃一卷云袖,整个兜着抓住,手指再用力一握,浑身都在大写地为自己的主意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