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的游戏规则,演示完成,他就开始把手背到背后,并要求家将也照样做,然后点着头,数着数,猛地出手势,家将也赶紧出来,虽然有点晚,但意思是领会对了,因为有时差,被向重推回去,要求重来,然后向重自己的两手做了一个“同时出现”的动作,要求这个“同时”,必须是“同一时刻”,第二次,家将就可以同时出拳了,只是手势还有些奇怪,弄得向重哈哈大笑。
是的,就是这么简单的““剪刀、石头、布”的游戏,这六个年龄相差了快三代人的男人,竟然嗨玩到了半夜,输者罚酒,老夫人酿的“桂花酿”也被喝得一滴不剩。
一直到云浓掩月,再无月影可戏,众人才算作罢,尽兴而息。
向重虽然没有喝酒,但也被这众人的酒味儿给熏到微醺,为了能消化那个密度有些高的“糍粑月饼”,配合大家的游戏规则,谁输了罚酒,虽然他赢的最多,但在轮到和老聃的对弈中,也输了不少把,他就以水代酒,也喝下了不少。
喝过高度白酒的人都知道,有一个经典的游戏,就是没有人能喝掉30瓶盖的白酒,要知道这些白酒中的绝大多数,根本就进不到胃里,而是直接就上了头,把人搞晕掉。
而向重就是沾了这样的光,虽然没有直接喝到酒,可是剩下5个人的酒气就在身边,凑在一起,他只是单纯闻了半夜,就已经晕到大脑脱缰,四处驰骋了。
他都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屋里,应该是家将,把他和姬圉俩,俩人往胳膊下一夹,一左一右地,给带回了客房的床上。
调皮的月亮,到了后半夜,见再无人影同戏,又钻出了浓云,复射入屋内,月光洒到了床上,不知不觉地移动到了向重的脸上。
向重感觉到了眼皮前的一片亮光,似乎是一大片的水塘,波光粼粼,丝———啊!一阵尿意涌了上来。
得找地方去解决,不能尿在水里吧!这多不卫生!可是哪里有厕所呢?赶紧找,找……这个岸边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怎么都跑不回岸边去,急———死人了!
“算了,顾不上了,反正最后所有的尿,都会被排到水里;而我现在就在水里,我可以,我当然可以,我已经在尿的终点了,啊!我周围都是尿……管不了了,算了,我就尿了,又能怎样!……奇怪,明明在尿了,可是还是很憋?怎么回事儿?”
“被月亮晒醒兼被强烈的尿意给憋醒”的向重,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胸上,原本的肚兜处,现在光着,有一柄漂亮的“太极扇”,和抓着扇坠的一只修长的大手,一起搭在上面,正随着自己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我是……‘向重’?‘聪儿’?……不对,我是辛吾!”
猛的回到了辛吾的世界,他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暂时不动,整个脑袋是晕的,下面是“内急欲爆”的,时空如同一团肉眼可视的混沌漩涡,在眼皮里不停地打转转,那只开了的“天眼”,正在进行迅速的“风暴式搅拌”还原。
“不行,憋不住了!”可是没办法,身体告诉他,还是必须马上起身!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辛吾“小心翼翼”地把王里手中含握着扇坠的大手和“太极扇”一起从肚皮上挪开,没想到这么轻的动作,还是把已在睡梦中流着口水追赶辛吾的好兄弟给惊醒了。
“你醒了?”他俩同时问对方。
“快起来,啊————!快!不行了————啊!”辛吾从床上一个猛子弹跳了一起,就往外冲。
“唉!你没穿衣服!”王里从趴着的床边让开,看到赤裸着上身的辛吾冲到门口了,一边出声提醒他,一边扯下自己上铺边搭着的一条浴巾扔过去。
“谢了!”辛吾一手抓住“飞”来的浴巾,拉开宿舍门,冲了出去。
王里被这么一折腾,也醒透彻了,发现他准备的脸盆、毛巾什么的,都没用上,这家伙还是身体素质好,酒后并没到有呕吐的程度。于是,就把这些家当又一一复位,不在辛吾的床前挡着碍事儿了。
过了一会儿,“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上身披着他的大毛巾的辛吾,头上、身上湿漉漉地回来了。
“不错啊!这么快,你还能惦记着洗一个澡回来,怕咱们舍都是你的味道啊!”王里调侃着辛吾,但还是贴心地给倒好了一杯热水,递过去,他知道,酒后的人,对水有多渴望。
辛吾也不客气,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这才放下杯子,坐回到自己的床边,用肩膀上王里的大浴衣把头发使劲又擦了擦,然后一路向下,连上身也又擦了一下,这才算是干爽舒服了。
也许还没有完全清醒,他把毛巾随手往床头的栏杆上一搭,又重新躺下,双手抱着脑袋,把自己的脸拍了几下,喃喃自语道:“我回来了!”
“是啊!你是回来了!还以为你喝多了,不知道去哪里浪了呢,一会儿‘八匹马’、一会儿骑马奔驰的折腾样,是不是梦到什么好玩儿的了?给说说看?”王里都不忍心描述他那刚醉以后的各种“现眼”样儿了。
“我吧!有些乱,有些迷糊,好像去了好多地方,……我先飞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就变成了一个婴儿,还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