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其实,我早都被他们孤立了,只是我从来没有发觉,也不以为是在被孤立,还认为是他们对我的敬仰、崇拜呢吧!哎!说到底,我自己,和他们比起来,又有何德何能,做这么大一个鼎异的异主,十多年呢?”鼎灵越往深里想,就越觉得自己很可怕,是那种自大且不自知的可怕。 “幸亏!如果不是术主今天给我开扩了眼界,又深挖出了我心底里的‘不自知’,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想到最后,鼎灵深深地呼出了一口长气,一种大彻大悟的通透喜悦感,从内而外,渐渐升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