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了两场。
之后便是傅时邬送傅时衿回家的时候,顾忘也跟在身后,就坐在车后座。
说实话,这难得让想要挑明的傅时邬变得局促了不少,但再怎么样好兄弟也是自己人,说实话没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一想到之前自己是如何冷落傅时衿,没有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责任时,就觉得有些羞愧罢了。
他正打算找机会开口,傅时衿似乎意识到什么,提前开了口,她声线透着微哑,听起来有些冷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顾忘有些诧异的抬起头,而傅时邬也似有所觉,转眸看向坐在副驾驶上,身穿纯色针织衫的女生。
傅时邬满脸疑惑,他明明还没问出口,傅时衿怎么会知道他想说什么。
虽然以她的智商,能看出来自己的异样也挺正常的。
但实话实说,也不至于连他想说的内容都看出来吧?
顾忘也透过前视镜不动声色的观察傅时衿的情绪,但遗憾的是他并未看出什么。
冷心冷情的人,有时候情绪也深的离谱。
说的或许就是傅时衿这样的人。
车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冗长的安静之后,傅时衿措不及防开口说话,“你现在想说的,无非就是怎么和我缓和关系,因为之前的一年时间,你觉得对不起我,所以你后悔了。”
傅时衿抽空看了身旁正在开车的傅时邬一眼,他并未说什么,只是习惯性的表现出沉默。
傅时衿勾了勾唇,眸底平静无波,言语之间好像在心情愉悦的说今天天气很好,她缓和声音,随后一字一句道:
“但我觉得你们做这些全都没必要,因为我不是你们的妹妹,你妹妹早在来傅家的第二天就死了,我只是一抹魂魄。”
尽管现在说这些,太让人难以置信。
但她实在不想和这几位有什么交集,况且这小奶狗一直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迟早有一天他会心软,与其这样,还不如趁早把话挑明。
至于这具身体,原主已经死了,她继承了,那么即便是这几位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也不能剥夺。
傅时邬似乎很不可置信,他扭过头,眼球深处似乎缓缓蔓延出来红血丝,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声,“你在说什么呢?”
他在用凶狠的视线质问她。
傅时衿觉得挺好笑的。
她言语犀利,甚至直接的不能再直接,“说实话,这个亲生妹妹,你们只见过一面,就是她刚进傅家的时候,扎着麻花辫,神情小心翼翼,局促不安。”
傅时衿回忆起那天的事情还觉得,原主是真的挺可怜。
她甚至颇为悠闲的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味的道:“按理说应该没什么感情啊,怎么现在如此难以接受?”
甚至还是带着几分调笑和讽刺的,她就是这么冷血的一个人。
傅时邬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奇异的事情发生?”
傅时衿徐徐吐出一口气,“说实话,也不用这么难以接受,毕竟就算是你们的亲生妹妹没有死,也会被那个傅音音活生生逼死,毕竟不是谁都能从她手中逃脱的。”
傅时邬听着这段始终没带语气的话,平平淡淡的言辞传入他耳中。
他脑子里突然浮现傅音音的身影,还有那份文件,上面写的全都是傅音音刺杀傅时衿的次数。
是啊,傅时衿只是一个刚从乡下来到城里的小姑娘,怎么可能能从傅音音花高价雇来的杀手手中逃脱呢?
这无论怎么样,都是不可能的事。
亏了他们,多亏了他们,给了傅音音那么大的权利,一味的偏宠她,才能让她对傅家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动手。
可不就是他们的错吗?自始至终都是。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脚踩刹车,跑车急促的停下,十分激动的看向傅时衿,“那她呢,怎么死的?”
傅时衿知道他问的是原主,她心情其实挺复杂的,“在第一天,就被傅音音雇来的人杀了。”
她满怀期待的从乡下来到城里,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城市的繁华之处,在见到自己真正的家人时,第一眼接触到的便是鄙夷不屑的情绪。
甚至还有傅音音明里暗里的排挤。
死的时候,眼底甚至还有不甘,不过这些没谁知道。
现如今,傅时邬知道了,顾忘也知道了,可能没过多久,傅家人全都知道了。
傅时衿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她借着没关闭的车门冷声警告车内的两人,“今天这件事,仅限于你们俩和其他三个知道,若是走漏风声,我出了事,你们也会跟着出事。”
就算这件事被爆出去,估计高层那边,也不会有人对她有企图,因为她能带来的价值太多了。
虽然魂穿是个谜,但目前看来,人类似乎没有研究这些的必要。
傅时衿正准备离开,就被傅时邬冷声呵斥,她停了脚步,傅时邬道:“我亲生妹妹…她是怎么死的?”
他说这话时,声音隐隐都发抖,但傅时衿却没什么同情的情绪。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伤心,即便那人和自己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