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柴房受苦意思甜(1 / 1)

虽然已经是夜晚,但议事殿中依然灯火通明,蜡烛高挑,群臣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盯着瞪桌前的这张白纸,正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个焦头烂额,冥思苦想,一个个有说用水泡的,用火烤的,用细针挑的,但折腾了半天,下一步就差把纸给撕了,依然白纸上依然自我,不显一字。

这可满大臣给急坏了,老皇上这时候也有些恼了,:“传我旨意!任何在未得破获这张纸前不得出宫!饿了管饭,渴了管水!”

这可把大臣们愁坏了,这玩意儿一张破白纸能有什么花儿?这边关总兵也是的,你说你没新闻可以不写,非要出难题来考大家,这下好了,闹得众大臣今天都回不去。

有的大臣心怀恼怒,不由得在心里暗自问候起来总兵的亲戚家眷。

正这时候,外房突然进来一个小内侍,拖着一个托盘,向前一送道:“这是成仙阁的道士练出的万年红说是喝了长生不老!”

“又来这一套!”老皇帝心里好生恼火,正有边关急报未得处理,这些个老道士又想着法来哄骗朕!

但心里不悦,脸上始终未得表现出,平静的吩咐道:“你先放下吧!”

小内侍放下万年酒刚要走,突然这时皇上发问道:“哎,对了,刚才我叫你们去叫的韩将军之子,怎么还没来?你去看看,别让下面人疏忽,他们转丢了!”

“是。”小内侍答应一声下去了。

韩神和韩西在柴房捆着,他俩虽然背靠着背,但被捆着的滋味儿当然不太好受,不一会儿,骨头节儿就好像有蚂蚁挠的似的,由局部逐渐扩散到浑身不自在。

“大哥,你睡着了吗?”韩神没话找话起来。

“没有,少爷不瞒你说,这被捆着睡觉,哥哥我…还是头一遭啊。”

“怎么感觉今日的夜如此漫长,今天却又如此惆怅!”韩神不由得做起散文诗来。

“嘿,少爷,不瞒你说,咱们哥俩,今天好不容易出来转转,你非要打不平,抱怨气。这回可好了,一天之内被捆了两回。万一一会儿天明那群奴才把咱们押到慎府司,那可有咱们好受的了。”

“你说的那神父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难不成这江夏国也信西洋教?”韩神诧异道。

“什么西洋,那是江夏国有名的酷刑房,进哪里边能落个全尸算是好的,这些家伙专靠捉弄人取乐。各各心理变态呐。”

“你说这东西竟然如此可怕。那朝廷为何不将其取缔呢?”

“取缔?少爷你还真是涉世未深呐,朝廷就靠那种东西立威布德呢!”

“立威我懂,可是布德却是何故?”

“少爷你想,要抓一人前去慎府司,然后降旨赦免,那人还不涕泗横流,感恩戴德啊。”

“原来还有这层意思,是我疏忽了,不知道我们该如何逃过这群奴才的毒手啊。”

两人正聊着,忽然听的门外脚步声响,韩西心想:“坏咯坏咯,这回完了。”

韩神心说:“不是说早晨去吗,怎么刚黎明就要送?赶时间吗?”

只听柴房门锁一开,有两人从外边进来,韩神仗着胆子吼道:“我说送行饭还没上,怎么就要上法场了。”

“哎呦,三公子您可真会拿奴才打乐,送什么送行酒啊,我是来给您赔不是酒来了。”一声尖利的声音好像刺锥一样灌进韩神的耳朵。韩神听出来了,就是刚才打自己的那个太监。

“哦,原来是刚才那位公公啊,还没请教您为何贵足踏贱地,不是送我们上路来的吧?”

“公子,又说笑了,老奴怎么干呐。你们两个小没眼色的还不快给公子松绑!说着招呼身后的两个侍卫就要来松绑。

“哎!别!还是说清楚的好,省的一会儿绑了重系麻烦!”韩神讥讽道。

原来刚才皇上吩咐的小内侍,跑到宫门前去打听韩神的下落,扎得河说道,他们俩人早就走了,正巧这时候扎德海吹嘘刚才绑了两个可疑人员,这会儿正要去禀告去呢。

小内侍一听,又打听了两人的品貌相征,慌忙惊道:“什么可疑人员,那是韩将军的三子和他的家丁,人绑哪了,快带我去!”小内侍急的双手的兰花指都翘了起来。

扎得海带着小内侍到了刚才太监办事处,穆公公在里面依然使着他那好像被捏住的嗓子问道:“外面是谁啊。”

“穆公公,是我扎德海。”

“哦,是扎侍卫啊。”说着一拉门穆公公从里边像散步似的走出来了。“扎侍卫有何事啊?”

“穆公公,您刚才关押的那两个可疑人员到哪里去了?”

“你说那两个小蟊贼嘛,被我一通收拾吩咐人捆进柴房里去了,怎么了扎侍卫,你莫不成要见他们?”

“哎呀,不是,那两人可是当今韩将军之子,那个是他的家丁啊!”

“啊?”穆公公问听此言,手中的茶杯好悬没摔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