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剜过去。
谢老三那是什么样的脸皮,没事人似的冲自家大哥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大嫂知道吗?”
狗畜生!
还往亲哥身上捅刀!
谢而立愤而起身,甩袖离去。
老三和明亭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很少会来这种地方,今儿个过来,且又带着一个女扮男装的李不言……
多半是在帮晏姑娘查水月庵尼姑的事儿。
罢,罢,罢,眼不见为净。
谁知他刚走两步,却见数丈之外,黄芪苦着一张脸,领着一个人过来。
桌边三人见谢老大动作停下来,纷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三爷:“……”他怎么进来的?
小裴爷:“……”这他娘的是出门没看黄历?
李不言:“……”三兄弟勾栏听曲,哇噢,全乎啊!
谢不惑走到近前,冲谢而立微微颔首。
“大哥,我是跟着武安侯世子一道来的,不曾想在门口遇到了黄芪,想着小裴爷也在,就过来打个招呼。”
短短一句话,前因后果交待的清清楚楚,丝毫不乱。
武安侯的世子叫赫昀,字温玉,比谢不惑小上两岁。七八年前,两人因一方砚台结缘,关系一直处得很好。
“三弟也在呢!”
谢不惑目光掠过李不言,微微一顿,随即意味深长的感叹一句。
“今儿这里,可真热闹啊!”
小剧场:
谢三十:“……”可不热闹吗,喝花酒也能喝出个兄弟团圆。
谢四十:“……”可不热闹吗,喝花洒也能喝出个兄友弟恭。
谢五十:“……”能不能都给三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