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道:“我也跟你说个事儿。”
赵亦时:“我不记得你有姑娘喜欢啊?”
裴笑翻了个白眼:“就不允许我喜欢人姑娘啊!”
赵亦时看向谢知非:“他动春心了?”
谢知非冷笑:“不是春心,是一颗发骚发贱发浪的心。”
“浪个屁!”
裴笑笑骂,“我觉得我和她还是很有戏的。”
赵亦时好奇,“哪家的姑娘啊,能被我们小裴爷相中?”
裴笑害羞:“你认识的。”
“谁?”
“就是那个晏神婆。”
赵亦时黑深的眼睛淡悠悠地瞄向谢知非。
谢知非剑眉一挑,“怀仁,你就坦承说吧,他有没有戏?”
赵亦时认真的想了想,“小裴爷?”
“嗯?”
“改个名吧。”
“改啥?”
“裴贱!”
谢知非再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还有脸笑!”
裴笑扑过去,掐住他的喉咙,谢知非艰难的伸出一只手,挣扎道:“怀仁,救我!”
“救?”
裴大人呲着牙,“那是不可能的了,说吧,今儿晚上从不从?”
谢知非手上稍稍一使劲,裴大人已经被压制住了,动弹不得。
“谢五十,你放开我!”
“小裴爷,没这个金钢钻,咱不揽这瓷器活,今儿晚上,爷侍候你啊!”
“滚!”
“滚哪里去,爷怀里吗?”
“我呸!”
裴笑拼命的伸出一只手,“怀仁,救我!”
赵怀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都别争了,本殿下今日晚上雨露均沾,你们都从了我吧!”
谢知非放开裴笑,表情有些嫌弃:“勉为其难!”
裴笑理理衣裳,“将就将就!”
赵怀仁先一噎,愣了片刻后,爆出一声大笑。
外间。
沈冲朝太孙的贴身内侍严喜点点头,示意他趁太孙这会开心,赶紧把药捧进去。
严喜重重的叹了口气。
放眼天下,殿下的心病,也只有那两位爷能治!
大姨妈驾到,躺尸中,今天只能一更了,向各位姑娘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