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人热血上头,冲击的太快了。
眨眼时间,就已经冲到了距离阳曲不到两百丈之地。
“上弩枪。”
王沈大吼了一声。
王氏族子,那都是染血的老秦后人。
昔日的大秦北疆镇国神器,没有人陌生!
当每座弩床后的王氏军卒,再次触摸到了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体内的血液,瞬间就被点燃了。
老秦人的先祖,用这样的神器,杀的异族闻风丧胆。
今日,他们将要继承祖先的荣光。
锋芒凌厉的弩枪,被推到了弩床弦上。
每一座弩床,皆是五把弩枪,一字排开。
“不到百丈。”
“放!”
王沈猛然大吼了一声,这一刻就是猛虎怒吼。
十几人早已拉动着一只床弩,猛然放开。
“嘭!嘭!嘭!”
震耳欲聋的暴鸣声。
将乌桓人直接震懵了。
他们看到了锋芒破空,带着极强的冲击力,从城墙上俯冲而下。
“不好,快散开。”
乌桓千夫长大吼了一声。
这时候已经太晚了。
五座弩床,二十五只弩枪齐射。
巨大的弩枪,狠狠砸入了密集的战阵之中。
刺入了一个乌桓士卒的身体后,并没有停下。
直接拖动着,狠狠朝后砸去,撞倒一片士卒。
最终狠狠的刺在了大地上。
每一只弩枪上,都串着好几具乌桓人的尸首。
“这是什么?”
“弩箭?比弩箭更加强悍。”
乌桓人动乱了一瞬,惊骇万分。
从没有见到过如此强大的武器。
太残暴了。
“继续冲击。”
鲜血让他们只是迟疑了一瞬,就更加暴怒。
“分散开,冲杀过去。”
乌桓千夫长,暴怒的大吼了一声。
他对弩箭的了解,还停留在,使用困难上。
一波倒下了几十个士卒,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当乌桓人,冲到距离城墙不到五十丈的时候。
连弩床已经再次装备完毕。
“发射!”
王沈用尽力气咆哮了起来,恨不能拥有上百座弩床,直接将所有乌桓人,全部直接射杀。
一波齐射,火力覆盖,就完事。
“不可能。”
千夫长大吼了一声。
弩箭就够麻烦了,这么加大号的弩箭,为什么还能够这么短时间,再次发射。
愤怒在燃烧。
“冲!”
乌桓人的狂暴和嗜血,在这一刻,完全展现。
攻破阳曲,释放天性。
鲜血让他们痴迷和疯狂。
千夫长神色冰冷。
“杀,并州狗的弩箭,五十丈才能够发射一次,他们没有机会了!”
冲在最前方的士卒,距离城墙不到三十丈!
“攻破阳曲,杀啊……”
千夫长大吼了一声。
贪婪在鲜血味道之中,让他们彻底迷失了理智。
乌桓人开始不顾一切的冲击。
就在这时候,千夫长看到了弩床旁,王沈那漠然的笑容。
心中狂震!
“该死的汉狗,等攻下阳曲,我要挖了你的眼……”
“啊——”
下一刻,无数的惨叫声传来。
他的神情直接僵住。
惊恐的看着天空。
无数的弩箭,这时从城墙上彪射而出。
如箭雨般,遮天蔽日。
ps:床弩记载不多,秦朝时期记载很少。
根据秦弩推断,床弩极限射程在二三百米左右吧,
汉朝时期钢出现,三四百米完全可能。
感谢支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