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挚鸣则站在叔公的对面,浑身透露着一股威武的霸气,周身似乎是别人的禁区。
裴橙伊的目光毫不掩饰,只盯着叔公。
叔公也感受到注视,满脸怨恨地转头盯着裴橙伊。
要不是这次这个小妮子坏了他的事,他早就可以继承到陆家的家主之位了。
叔公冷哼一声。
“哼。”
陆挚鸣站在一旁,高挺的身影身上笔直的西装,将他完美的身材显露无疑。
只不过陆挚鸣的神色荫翳,俊朗的面容也布满了怒气。
“昨日我们去爷爷还好好的,怎么今天爷爷就病危了?叔公你难道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吗?”
厉声呵斥着,陆挚鸣强烈克制自己的怒气,保持自己的修养,才使自己没有一拳挥上去。
周围的陆家人都不敢开口。
叔公却冷笑一声。
“我怎么知道?”
叔公杨起自己的脑袋,眼睛朝上,嘴巴朝下。
不过过一会儿,叔公又换了一副模样,眼泪汪汪的,就这么盯着陆挚鸣,嘴里还振振有词。
“枉费我看着你长大,你居然就这样对我说话,况且家主被人下毒,我也心痛不已,夜晚时常流泪,睡不着,你又怎能忍心过来质问我?”
望着叔公死不认账和不要脸的表现,裴橙伊都要被气笑了,动情的模样,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冷眼地看着他这副模样,裴橙伊费了很大劲儿才忍住想上去动手的冲动。
陆老爷子都被害成这幅模样了,他居然还敢在这里做这种假惺惺的事情。
陆挚鸣将双手插在裤兜,怒气被收了下去,只剩下冷酷。
裴橙伊坐在一旁,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犀利言语。
“这事你不妨问问你自己。”
叔公一脸平静地说,老谋深算和精明的眼球不停地转动着,但目光却一直锁定陆挚鸣的眼睛。
“你们昨天去找老爷子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一去了,老爷子就病危了?”
“这些的问题难道还需要我问你吗?你自己一清二楚。”
裴橙伊嗤笑一声。
站起身来,裴橙伊洁白的长裙打在脚腕上划了过去,头上的蝴蝶结正好映上二楼昏黄灯光的光源。
“所以叔公你这是在怀疑我们吗?”
裴橙伊冷淡地问着。
裴橙伊掷地有声地回怼着叔公,目光还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陆家人。
陆家人低着头,不肯开口。
叔公也闭口不提。
今天裴橙伊就老爷子的事情大家都看见了,说实在用这种幼稚的借口,难免会让他有些说不出口。
看着躲闪眼神的叔公,裴橙伊翻了个白眼。
陆挚鸣则死死地盯着叔公。
“您自己都说不出口,何故还找这些苍白的理由?”
听到裴橙伊有理有据的话,叔公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发着闷气站在原处。
“况且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不可能是我们做的。”
裴橙伊顿了顿。
“只怕这件事情还有更大的阴谋和更大的筹备吧。”
裴橙伊此话一出,陆家人脸上皆布满了好奇。
裴橙伊则转头询问着陆挚鸣。
陆挚鸣不经意点了点头。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件事情背后还有什么隐情吗?”
“从来没有听说过。”
“她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吧?”
断断续续的讨论声充斥裴橙伊的耳中。
裴橙伊将自己的银针掏了出来。
两副银针在阳光下的毒素呈现出来的黑色居然是相同的。
“这是两副银针。”
裴橙伊示意说道。
将其中的一副单独拿出来向大家展示了一圈。
“这个银针上面是刻桃花边的,就是那天给老爷子用的那个。”
陆家人继续听着。
叔公则皱了皱眉。
这个小丫头片子究竟又想搞些什么花样?
“而这一幅上面刻的是荷花边,和之前的那个梨花边不同。”
众人有些茫然。
“那又如何?不就是不同的银针吗?”
裴橙伊摇了摇头。
“迄今为止,我只用银针给老爷子做过一次啊,况且那天你们应当也发现了刻那个银针是刻着荷花边的吧?”
众人仔细回忆。
突然,有一个人猛地举起了手。
看到叔公狠厉的眼神后,他又缓缓地将手放了下去,但嘴里还低估着说些什么,被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我记得好像就是荷花……”
众人哗然。
“那么答案很显然了,我另外这一副银针上面的毒究竟是谁的呢?”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