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到这个，也不知道伊甸园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了。”加百列趴到桌子上，有些怀念，“好想去伊甸园看看啊。”

“别，劝你收起这个念头。”米迦勒抱臂挑眉，“我还是人类身份的时候，拉斐尔被抓走当了壳子进入伊甸园，被救出来后我看到他身上样子了，多少有点惨不忍睹。”

“玛门跟我提到了。”加百列皱起眉，“伊甸园现在真的……算了，拉斐尔怎么样了？”

“不知道。”米迦勒诚实摇头，“不过在来精灵界的边缘地带时我被他喊住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他那时候去见了哥哥，既然哥哥把他放走了，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也不一定啊。”加百列拧出八字眉，嘟起嘴，“耶和华大人嘛，一般不出手干预我们的因果，要是拉斐尔真的无药可救了，他也只会说让拉斐尔好好过完剩下的日子了这样，其它的什么也不会做啊。”

“······”

加百列说的话到还真有道理。

不过虽然这么说——

以前天堂还正常的时候是这样没错，哪怕他好几次差点战死在其余的地界，耶和华也没有插过一次手，除了教导他们外，耶和华总是不做别的任何干预。

不过这次他失了理智砍落自己的翅膀，耶和华倒是违背规则挖了颗自己的骨头给他做人类身份，还养着他在人界活了二十几年。

耶和华真的就理智又无情，不会干预他们的生活么？

“不可这么说耶和华大人。”沉思半天，米迦勒拍拍手，不欲再聊这事儿，“先不说这个，精灵王，你现在知道苏诺是加百列，也知道我们差不多是个什么情况了，那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讲讲阿塔尼斯的事儿？······精灵王？hello？howareyou？”

精灵王世界观崩塌，下线重启中。

咏地俞侯同上。

“至于么？”米迦勒看他们发呆的样子好笑，“虽然天堂封闭的时间有点长，但你们多少也该有些传闻，哪怕有和人类的一点交流，也不至于对天堂的事这么不了解吧？而且就算不了解，你们和地狱也有联系，怎么也应该能很快接收新鲜事物了才对。”

“呃。”精灵王很想做出一个扭曲的表情，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样的表情，导致他现在脸部肌肉有些轻微抽筋，“我好像听懂了。”

顿了半天，他有诺诺的说:“又好像没听懂。”

“哎呀。”加百列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米迦勒，摊手，“我给你们看一看就好了嘛。”说着，她散开自己的力量，给自己做了个拟态，“龙族这种和咱们形态差异巨大的种族拟态成精灵族是被规则允许的，但精灵族拟态成身形相似的天使，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按理说是被规则禁止的。

“不过我本来就是天使，所以我可以这么拟态，或者说我这不叫拟态，而是真身。”

加百列天使的样子，比她精灵态还要惊艳。

她在天堂时，是少见的分化成女态的天使，那样的加百列优雅，美艳，又干净，和一众选择男性状态的天使不同，她独特又出挑。

阿斯蒙蒂斯那股子引无数生物飞蛾扑火的外貌，米迦勒那种圣严又高贵的样子，拉斐尔那样沉静且安稳的气质，加百列身上都没有。

但她就是招得天使喜欢。

和路西菲尔那种一言不合就是淦的天使相比，加百列虽然皮，虽然性格跳脱，但可爱多了。

“好了好了，你别秀了。”米迦勒摆摆手，把糊在自己脸上的羽毛呼开，“你倒是先把衣服穿好。”

咳。

在一众没有性别意识的天使那里，加百列身材好，但是她没有太多遮蔽的意识。

她就是不喜欢天堂里那种在身上糊的严严实实的衣服，大V领高开叉什么的，清爽。

“我又不是跟龙王一样不穿衣服。”加百列甩甩头发，把不听话的几缕撩拨到耳后，“而且您要觉得不好意思，就把自己化成女态就好了嘛！”

······

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我化成女态倒是可以，但是精灵族可以随便改变性别的么？”

“不可以。”咏地俞侯早在加百列拟态后就被精灵王逼着背过了身子去，他举手抗议，“我是个医生，什么样的躯体没见过，你至于这样么，我对你妹妹又不会有什么感觉！”

“啧。”精灵王喉咙里吐出个声音，离开座位，走到加百列面前，亲自动手掰她翅膀把她裹起来。

“你干嘛啊！”加百列吃痛，呼啦呼啦翅膀，把精灵王推搡开，“你干嘛！大不了我化成男态就是了！至于么！”

“你以为男性穿成这样就好了？！”精灵王拍加百列的脑袋，“想骂你很久了，成天不好好穿衣服！”

“我穿成什么样是我的自由！如果有哪个精灵对我有不好的想法，那是它自己的问题！”

“我管它们！”精灵王揪住加百列的翅膀，“不管你是加百列还是苏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