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红衣队长下意识握紧手中的长刀,隐藏在面具后面的双眼狠狠瞪了吴掌柜一眼,这就是你让我做的事?说好的只是走一个过场呢?
吴掌柜也是又惊又怒,本来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内门弟子,竟然敢冒着得罪范的危险,去帮一个外门弟子说话,要知道范后面可是亲传弟子,而且还有森罗教的大长老。
滕楼此刻吓的完全失神了,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内门弟子帮他?这一点也不魔教。
李厂抱着白泽的大腿坐在地上,激动兴奋说道:“哥~你不用死了,好多人愿意帮你。”
白泽也松了一口气,忍不住露出欢喜之色,还好自己的算计成功了,自己前往外面的路也通了,我可真是个天才啊!撇像惊慌的滕楼,想算计我,你还差的远呢!
一位位内门弟子,立街道四周高处,练气境的气机交感天地,天地间气流涌动,一股股大风围绕着街道旋转,卷起树叶灰尘飞舞,众人衣服都是哗哗作响,外门弟子全都是弯着腰,以手遮面,努力朝着擂台上看去。
所有外门弟子都是惊骇不已,一个外门弟子竟然能引得这么多的内门弟子为其出头,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写书才是一个外门弟子的必须技能吗?如此风采实在是令人羡慕不已,和他比起来,我们真是羞愧的很啊!
红衣执法者手握长刀,站立在风暴中心,沙哑警告喝道:“你们是挑战宗门权威吗?”
花里胡哨青年站在窗前,抬手捋了一下头上绿头发,笑呵呵说道:“拿宗门来压我啊!我绿魔会怕吗?你可代表不了宗门权威。”
坐在树梢上的妖媚女子,捂着雪白的胸脯,笑嘻嘻说道:“哎呀~人家好怕怕啊~宗门不会把我灰灰了去吧?”
躺在龙雕上的盗魔,饮了一口酒,懒洋洋说道:“我这个人最守规矩了,也最看不惯别人不守规矩,现在破坏规矩的人是你。”
一个模样粗狂的大汉,单脚站在桌子上,哈哈大笑叫道:“我们是在守护宗门权威,红衣,你现在的作为才是在挑战宗门权威。”
“没错,我们正在努力保证宗门权威的公正性。”
“红衣啊!你错了啊!你作为执法者,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今天在我鬼魔任幽幽的见证下,必须要给白泽兄弟一个清白。”
“呵呵~白泽兄弟,你尽管放心,有我在,谁都冤枉不了你。”
“呵呵~吴老魔,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外门弟子,你可真是威风的紧呢!”
……
一道道嬉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吴掌柜站在擂台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谓是难看至极,该死的,该死的,滕楼那个废物害我,就不该相信他的话。
滕楼此刻低着头,弯着腰,悄悄朝着边缘挪动,想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白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滕楼,看着好似是站在原地,但是这一会时间,已经朝边缘移动了好几米了。
滕楼悄悄抬头观察四周,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注视自己的白泽,顿时浑身僵硬蹲在原地。
白泽手指竖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面带微笑,给了一个你继续的眼神。
滕楼那个感动啊!自己在魔教从未见过白泽这样好的人,明明自己在害他,他还在为自己打掩护,这种好人,以后可以多坑几次。
红衣执法者环顾四周,沙哑说道:“呵~维护宗门权威?你们想要什么维护?和我见个高下吗?”
酒楼窗口前,花里胡哨绿魔刚要说话。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绿魔的嘴巴,朝后面猛然一拉。
随后窗口出现了另一个青年身影捋了一下头发,看着下面笑呵呵说道:“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白泽小友要求的只是证明清白而已,这个机会你都不给吗?”
斜卧在树梢上的妖媚女子,用长长的指甲,轻轻划过自己的大长腿,笑嘻嘻说道:“当然是让他们比一次,妾身也很想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写书人呢!不如就让他们画妾身如何?”
周围一些内门弟子纷纷看过去,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纷纷缩了缩小腹。
“逮~大胆滕楼,蒙蔽执法队,妖言惑众,现在你要哪里走?”一声大喝在擂台上响起。
众人立即全都扭头看去,只见白泽正指着远处,怒目而视,正气凌然。
滕楼此刻已经快步挪到了擂台边缘,本是心中大喜,眼看就能逃离,却被一声犹如雷霆一般的怒喝打断,瞬间呆滞当场,僵硬扭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泽,你……你耍我?
耍的就是。
白泽怒气勃发喝道:“滕楼,你诬告陷害于我,又找来伪证,误导执法队,现在真相大白就在眼前,你怎又敢畏罪潜逃?当真一位执法队是泥捏的吗?”
红衣队长瞥了白泽一眼,冰冷的目光看向滕楼,都是他才惹出的这些事端,冷声说道:“滕楼,你想要那里去?”
吴掌柜也不善的看着滕楼,你想一走了之,后果都由我来承担吗?
酒楼窗户前,一只手突然伸出,一把按在青年头顶,猛然用力,咚~酒楼发出一声震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