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一样。”季暇年执拗道:“能拥有殿下的,只有我。”
若不是知道嫁过去的自己会被冷落到死,姜明月真的要以为季暇年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意思了。
“本宫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我自己。”姜明月冷声道。
“让开,本宫要回宫了。”她又尝试着离开,只是这次仍旧没有成功。
“殿下会明白的。”季暇年眉目像是舒展了些,让开了路。
姜明月直直的往前就是要离开。
“殿下嘴角里的伤口疼吗?”还没走出几步,便听到季暇年在自己的身后淡淡得说了句什么。
姜明月下意识得舔了一下隐藏在嘴角里的伤口,舌尖传来的咸味瞬间让她回了神,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还被他带着走了!
当下恨恨得轻跺了一下一下脚,身后传来淡淡的笑声。
“殿下,属下刚刚又去查探了一番,小星星还在那处大殿中,只是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要转移。”姜明月刚一回宫,阿羽便迅速出现在她的面前,神色凝重道。
“可是他们发现你了?”
“没有,属下听着似乎是昨晚有人误闯了那处宫殿,见到了她。”阿羽微微皱眉。
“那便跟上去看看,务必要将他们最后落脚的地点记下来。”既然已经错过了昨夜的好机会,便只能等之后再看看情况了。
小星星,姐姐会尽快将你救出来的。
“殿下,皇后娘娘派人送了些新衣裳过来,想让您试试。”
姜明月有些不耐烦:“收着就行,就不试了。”
这些面子功夫她也不想花费太多时间去维护。
“殿下,娘娘特地叮嘱过了,一定要看着您试试。”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的声音。
姜明月阖上眼睛,轻轻得吐出一口气。
“进来吧。”
得了姜明月的首肯,阿幼推开了房门,一行人鱼贯而入。
“殿下,先来试试这件。”嬷嬷笑眯眯得拿起了放在第一个托盘上的衣物。
姜明月只淡淡的扫了一眼,便顺从得走到了屏风后面。
“阿幼,为本宫更衣。”
这还是初春,皇后送来的竟都是些夏衣。
阿幼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臂上的那些伤口,当下就红了眼眶。
姜明月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发出什么声音。
“这件还挺合身的,留下吧。”夏季的衣裳着实有些轻薄了,外面罩的就是一层薄纱。
“阿幼怎么这般笨手笨脚的,衣裳都没整理好。”嬷嬷故作埋怨道,走过来替姜明月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裳。
姜明月总算明白了皇后是在打什么主意。
待嬷嬷抬头,便正对上姜明月似笑非笑的眼神,道:“替本宫谢谢母后了。”
“娘娘猜到您要道谢,已经说过了,一家人不必言谢。”嬷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没有再停留,又浅浅得试了几件衣裳就匆匆离开了这里。
阿幼先是出去送她离开,过了一会儿才回来,满脸担忧得开口问道:“殿下身上怎么都是伤,可是季大人弄的?”
姜明月为我挑了挑眉,原来昨夜的事情阿幼也知道一些。
“昨夜您吩咐奴婢去查查酒水,正离开没多久,便看到季大人抱着您去了太医署。只是他的速度太快了奴婢跟不上,想着驸马不会害您,就回来等您了。”阿幼满心懊悔,早知道殿下会被欺负,她昨日就不该选择放心的看驸马离开。
姜明月轻笑一声,调侃道:“怪不得眼睛下面黑了一圈,原是昨夜没休息好。”
“殿下。”阿幼唤了一声。
“好了,没发生什么,只是这事也不可往外说,毕竟孤男寡女待了一夜。”姜明月没有将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就阿幼的心思,若是真的知道了不知道要懊悔多久。
“酒水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吧。”
“太医说酒水确实没有问题。”
这显然在她意料之中,若是谢婵真的是在酒水中下了药,那之前被耍的团团转的自己就真的是太蠢了。
自上次与季暇年发生了那番争执后,姜明月跟他之间的气氛就一直很诡异,这种氛围在国子监展现的淋漓尽致。
“殿下,您跟季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终于又熬完了一节课,保守摧残的学子们像是被吸干了所有精气神一样趴在桌上。
终于有人没忍住问了一句。
姜明月一脸无辜道:“可能是心情不好吧,本宫跟他又不熟,哪里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你们之间不是有婚约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的意愿重要吗?”那人脸色一僵。
都是些权贵之家,哪里不知道自己的婚姻意味着什么,只是总觉得姜明月这般受宠,可能有些不同罢了,原来都是身不由己。这下众人与她之间的距离又在不知不觉中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