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季暇年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珠,他快要控制不住怀中的姑娘了。
太医生怕他给自己穿小鞋,绞尽脑汁,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听闻有一种能解百毒的解毒丸,分外珍贵,想必解合欢散也是可以的,只是那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就是久负盛名的神医也只研制出来那么一颗。”
他越往后说越觉得心虚,毕竟那药到底存不存在还有疑虑。
头还没抬起来,便只能感受到一阵风吹过,再抬头时面前哪里还有人影。
“求求你给我。”姜明月受不了了,也不顾季暇年正抱着她在空中跳跃,一双手一直在他的身上游走,汲取着那一点冰凉。
“再忍忍。”季暇年也不好受,但姜明月是骄傲的公主,她若是清醒的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用那种法子替她解毒。
幸好,他府中有那一枚传说中的药。
他将姜明月轻柔的放在自己的床上,转身去给她倒水,想要将药送下去。
再转身的时候便见床上已经乱作一团了,姜明月身上的衣裳大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暗色的锦被上显得分外耀眼。
季暇年抬手就用被子将她缠成了一个动弹不得的蝉茧,将她的头轻柔得靠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的将药丸塞到了她的嘴里。
只是药丸太大了,又很苦,她下意识得有些抵触,迅速吐了出来。
季暇年丝毫不嫌弃药丸上面她的口水,抬手捻起药丸就直接塞进了她的嘴中,这次没有给她吐出来的机会,直接塞到了她的喉咙前,趁其不备又很快抚了抚她的脖子,药丸这才送下去。
药物起效的速度没有那么快,姜明月不住得说渴。季暇年的手上还残留着那抹湿热的感觉。
努力稳住心神,将刚刚倒好的水给她喂了下去。
姜明月被裹成了蚕蛹,也并不罢休,仍旧努力将脸凑到季暇年的身上。
季暇年一把将她放倒在床上,双手将她摁住,眼睛通红,咬着牙低声道:“这可是你主动!”
四片唇瓣相撞,姜明月像是一只在沙漠中遇到了甘泉的骆驼,努力用嘴唇去汲取那抹清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明月脸憋的通红,不住得哼唧着,季暇年这才将她放开。
两人的唇瓣间还留下了一根银丝,随着两人渐远的脸断成两截,消失在季暇年的眼前。
药物差不多已经起效了,姜明月不再哼唧着说热,安稳得睡了过去。
季暇年又在床前看了她一会儿才离开,轻声将房门带上,怕吵到了她。
他还有事情要做。
“大人,这是怎么了,小少爷呢?”管家早早得就听闻季暇年回来的,又听说他把那枚救命的药丸用掉了,连忙赶了过来。只是房门紧闭,他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季暇年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把季晨带回来。
“他身边有人,不会出事。”
“不要让人靠近这个屋子。”季暇年吩咐道,又想起了什么,“叫个侍女去小心照顾着。”
说完他看了一眼被自己关上的房门,快步离开了这里。
宫里现在的情况也有些热闹,众人都围在一个有些荒凉的院子前,皇帝看起来脸色很差。
“微臣刚刚见公主有些醉酒,就先带着阿幼送她回自己的宫里了,来迟了些。”季暇年匆匆走到姜擎宇的身边,恭敬得开口,不忘解释了下姜明月为何不在这里。
“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刚刚一眼就看到了隐藏在角落里的阿羽,对现在的情况也有了基本的猜测。
姜擎宇没有说话,只是充满怒气得瞪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厉声道:“你教的好女儿啊。”
跪着的人面色一片惨白,倒是有些眼熟,似是谢婵的父亲,谢侍郎。
有位大臣匆匆走到季暇年的身边,拉住他的衣袖准备说什么,原本紧闭的房门猛地被拉开,衣衫不整的小王爷拽着同样胡乱裹着衣裳的谢婵走了出来,直接将她甩到了地上。
季暇年微微皱眉,冲着旁边使了个颜色,便有侍卫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了。
谢婵现在还是姜国臣子的女儿,这样丢的也是姜国的人。
“陛下,您要为臣女做主啊!”谢婵在所有人都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先哭得梨花带雨得扑在姜擎宇的面前,叫声十分凄厉。
“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擎宇见她似乎是要伸手拽自己的衣摆,微微后退了一步,才问道。
“这就是所谓的知书达理的姜国姑娘吗?”小王爷丝毫不顾两国的颜面,说话十分难听,看起来也是气极了。
“就是我回鹘国最下贱的妓女也没有这般不知廉耻!”他又甩下了一句话。
姜国的人面色都变得很差,谁也不愿意只因为一个姑娘就败坏了整个国家姑娘的名声。
“不是这样的,臣女在宴会上喝醉了酒,想着出来吹吹风醒醒酒,无意中看见小王爷也在花园里,走的几步路还有些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