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江城的话,黄亮的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
徐强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哭丧着脸说道: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抢救一下。”
江城楞了一下马上他就反应了过来。
合着他们两个以为自己让他们去找那个包治百病的骗子,是来给他们看病的。
这种骗子别说治好病了,不把人治死就算不错了。
“那个,我坦白,其实我还偷偷留了一块玉牌在手上。”黄亮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他举起手坦白道。
“什么?你不是说所有东西都卖出去了吗?好啊,你竟敢藏私!”
一听这话,徐强就更不乐意了,他一把揪住了黄亮的衣领质问着。
好嘛,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实际上,当初分赃的时候,黄亮不止偷偷藏了一件宝贝,他甚至只将卖出去的赃款分给了徐强三成。
现在小命都快不保了,索性黄亮就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原本徐强还是非常气愤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就快要死了,要再多的钱能有什么用?
所以慢慢地,徐强跌坐在椅子上,面若死灰。
“那块玉牌你戴在身上?”
黄亮点了点头,他默默的摘下了一直被他戴在脖子上的玉牌,然后递给了江城。
这块玉牌的质地虽然说不上有多好,但是上面雕刻的玉葫芦倒还算精致。
江城拿在手里,也感觉到一种和玉牌本身不符的沉甸甸的分量。
黄龙揉了揉脖子,他喃喃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玉牌看上去不大,但是分量却是不轻,戴着它我脖子都快被累断了。”
“不过也真是邪门了,自打戴上了这块玉牌,我打牌就没输过,有的时候运气来了,一晚上能赢个一两万。”
江城仔细打量着这块玉牌,他突然发现,这块玉牌里面竟然有着几根比头发丝还要细上一些的血线。
这一根根血线呈黑红色,它们最终全都汇聚在了玉葫芦的葫芦口。
原来如此,这棺材里的陪葬品原来才是关键。
“你们知道为什么老一辈常说,医院门口和十字路口的红包不能乱捡吗?”
徐强抢答道:“我知道,恐怖电影里经常演。”
“有些地方还保留着配冥婚的习俗,他们会将死者的照片放到红包里,要是被谁捡了,那就相当于默许了这桩婚事,会被抓去配冥婚的。”
江城没想到这徐强差一点就说到了点子上。
“还有呢?”
徐强挠挠头,表示自己就知道这些,这些还是他从电影里看来的。
黄亮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总是感冒发烧。然后我爷爷奶奶就在我枕头底下放了几枚铜钱用红布包了起来。过了几天他们就让我把铜钱全都丢在了路边,听他们老一辈说,我的病和霉运全都会转移到那个捡了这些铜钱的人的身上。谁知道没过几天,我的病就好像真的好了。”
江城没想到,这黄亮竟然说到了点子上。
“一样的道理。你们因为贪心偷了这些陪葬品,而算计了你们的人,他身上的病自然就转移到了你们的身上。”
江城将这块玉牌交还给了黄亮。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病的要比他严重了吗?”
因为这黄亮竟然作死的将这块玉牌戴在了身上。
一听这话,黄亮吓得直接将这块玉牌掉在了地上。
——
而此时,就在江城他们隔壁的包厢内。
赵西川正抱着一块虎皮肘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而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两个穿着,打扮,气质各不相同的男人。
其中一个斯斯文文,模样和穿着倒像是小说里描写的那种年轻有为的帅气总裁。
而另一个带着一条手指粗的大金链子,身上的衣服也是土的不行,妥妥的一个暴发户形象。
“王总,这位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赵大师。”
斯斯文文的男人赔着笑脸给暴发户介绍着。
王老虎手里盘着一串手串,他抬了抬眼皮瞧了一眼赵西川。
“就是他治好了你的胃癌?”
徐子川赔着笑脸说道:“千真万确,王总你是知道的,我的胃一直不太好。结果半年前我去医院一检查,您才怎么着?我竟然患了胃癌,而且已经是晚期了,当时医院已经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了。”
“结果就是这位赵大师出手,您看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
徐子川虽然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小老板,但是在王老虎面前,他还是不敢造次的。
这王老虎当年是混黑道出身,靠着那股子不要命的凶狠劲儿,很快他就在这庆镇闯出了名头。靠着手底下的几百号人,他慢慢垄断了这附近的砂石生意,很快就发了家。
现在,这王老虎可是这庆镇首屈一